邱尚羽听到此处,打断道:“这又是为何,当时的七绝宫宫主既然一眼就看出了这两种武功的狠毒之处,应该不至于立马就告知全阁上下啊。”
娄牧之连连摇头,道:“羽儿,你还是涉世未深,不懂得人心险恶。当时的七绝宫宫主将他那师弟当做心腹,但他那师弟却怕创出这两种武功的那位前辈借此会在宫中声望大盛,从而影响力他的弟子成为七绝宫下一任宫主。”
邱尚羽这才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将这事告知七绝宫上下的是那位宫主的师弟,他想要自己的弟子顺利接任宫主之位,便四处传播这两种武功是邪教武功。”
娄牧之点点头,道:“不错,正如你所说,那位宫主把他师弟当成心腹,可他师弟却不把他当师兄看,一心只想着自己和他那弟子。”
说到此处,叹了一口气,认真看着邱尚羽道:“羽儿,你如今也是一阁之主了,今后在用人方面一定要擦亮双眼。就那姑父来说吧,要是我那师弟不和我抢宫主之位,我也不至于现在才到天兵阁。其实他还算好的,只是在宫中寻求长辈的支持而已,可那位前辈的师叔,实在险恶得紧,在宫中散布谣言,说那位前辈是修炼了邪教武功,性情大变,嗜血成性。”
邱尚羽疑问道:“嗜血成性?”
娄牧之点点头,道:“不错,其实那位前辈只不过是在修炼泣血时喝了一点自己的血,恰巧被那恶人看见了而已,这就被他说成是茹毛饮血的野兽一般。”
邱尚羽道:“那位前辈的父亲身为宫主,难道就没替他向宫中上下解释么?”
娄牧之先是叹了一口气,又是摇了摇头,道:“正因为他是那位前辈的父亲,才丧失了解释的机会。不论他向人怎么解释,也都会被理解成护子之举。”
邱尚羽又问道:“难道当时七绝宫的那群长老也不明是非?不知道武功没有善恶之分,只有使用它人才会有么。要是如他们那般理解,那么这世上一切能伤人的武功都是恶的了,一切能伤人的刀剑也应该统统销毁,否则就是在包庇罪恶。”
娄牧之见他如此义愤填膺,也道:“好,羽儿,你不愧是岳父和大哥教导出来的。好一个武功没有善恶之分,使用他的人才有。要是七绝宫那群长老有半分你的见解,那位前辈也不会被他们逼得跳崖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