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莫非已经有了妙计?”李傕问。
“我们让皇帝下个诏书,就说丁伟手中的衣带诏,乃是伪造的。丁伟想攻占帝都,弑君犯上,自立为帝,天下诸侯共讨之!”
“好啊!好啊!”李傕连声叫好,“丁伟想聚众来
讨伐我们,结果却让我们聚众讨伐了他,真是痛快!”
“不过军师,天下诸侯都惧怕丁伟,难道他们会出兵?”郭汜没有李傕那么乐观。
“此时当然不会!”李儒依旧是笑了笑,“若是我们与他对峙多日,两败俱伤之时,其余诸侯会放过这样的良机吗?”
“对呀!”郭氾也兴奋起来,“军师,此次我们对小皇帝也不能客气,他竟然敢传出衣带诏!”
“刘协必定是皇帝,我们还不能杀他,至于朝中那些大臣,手中没有任何兵权,他们什么都不是!郭将军只需派人将他们全部监视起来,若是识实务,就留着他们装点一下门面吧,若是有人不识时务,那我们就杀鸡儆猴!”
“诺!”
“传令潼关的大将军牛辅,只需坚守,不许出关,潼关天险,丁伟纵然率军十万,也很难攻破!”
“诺!”一名兵士领命,赶紧下去传令。
“传令右将军段煨,派樊稠率领五千兵马,前去陈仓,与张济一起,将马腾阻止在关西。”
“诺!”
等到众人走后,李儒看了看洛阳方向,阴沉沉的说,“丁伟啊丁伟,我倒是要看一看,你如何来长安勤王?”
袁绍将田丰留在范阳,将逢纪和高干留在青州,自己与许攸等一干众臣驻扎在渤海,以观天下大势。
丁伟调兵遣将之后,袁绍的心又蠢蠢欲动,他将众文武全部招集在渤海郡太守府中,共商大计。
“丁骠骑奉衣带诏勤王,可如今皇上又传出诏书,说丁伟的衣带诏是假,丁伟有叛逆之心,号令天下诸侯共诛之,我等该当如何呀?”袁绍满脸春光,当他得知小皇帝的第二道诏书时异常兴奋,恨不得立刻点起兵马,狠狠地在丁伟的背后插上一刀!
“主公,此次真是天赐良机!”郭图最会察言观色,他已经发现袁绍出兵心切,于是第一个开口,专门向袁绍的心窝子里面说,“李儒的西凉兵尚有十万人
,丁骠骑的大军一定会陷入其中,我们无论是从范阳北攻幽州,还是从齐郡南攻北海,都要速作决断,机不可失,时不我待呀!”
“公则言之有理啊!”袁绍一听,果然非常高兴。
“主公,此时万万不可兴兵呀!”许攸赶紧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