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一句话没等说完,刘继业已经大声打断,“此事不能这么轻易罢休,上次朝长家老也曾承诺,不会让朝长太郎再来捣乱,他却来了一次又一次!还有,我听张二哥说,此人,此人还去纠缠张二哥的女人…”
“守义!”非常气恼“刘宝贵”的不懂事儿,“李有德”连连跺脚,“一码归一码。光子那边,是张兄弟的家事。”
“总得有个说法!”刘宝贵梗着脖子,不依不饶。
二人的争执内容,通过翻译之口,迅速传入了今道纯助、高野山弘和朝长幸照三人的耳朵。后者赶紧堆起笑脸,再次大声承诺,“刘老板请放心,从今之后,再也不会有人前来捣乱。张老板也请放心,从今之后,也不会有人再去骚扰尊夫人。”
“哼!”听了朴七的翻译之后,刘继业耸肩冷笑。
“多谢了。”张维善却如释重负,拱手向今道纯助等人致谢,“我与光子小姐两情相悦,当初能够相遇,也是诸位的极力安排。她以前过得如何,张某没资格管。如今她既然许配给了张某,还请三位,适当给予照顾。否则,连这种小事儿上都能出尔反尔的话,张某很难相信,诸位想要我等引更多同行前来的诚意!“
他和朝长光子的姻缘,最初就是今道纯助促成的,朝长幸照更是从这份姻缘中,大赚特赚。此刻听到他的抱怨,立刻同时红了脸。前者果断
躬身谢罪,“张君,张君,还请原谅我等的疏忽。”
后者,则抬起脚,又朝着自家儿子身上猛踹,“你这不成器的家伙,莫非要将我和你的几个兄弟,全害死才能高兴?!与其那样,如不我今天就杀了你!”
“朝长家老不要再打他了。”张维善不用任何人翻译,也能知道朝长幸照是在打给自己看。于是,伸出手,轻轻将此人拉到了一旁,“您只要让他却别处休息几天就好,反正张某的新院子,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待屋子里稍微干燥一些,就会接光子出来。那时,欢迎您老和太郎,以光子的父亲和兄长身份前来做客!”
这恐怕是最简单的解决办法,将朝长太郎赶到外地去冷静一段时间,不仅可以避免他再故意捣乱,还可以避免他被人利用。而只要光子离开了朝长家,朝长太郎再去骚扰她,就得面对张老板留下的随从。那些人,可不是朝长家的奴仆,不会再给他这个纨绔子弟任何机会。
朝长幸照能做到家老位置,岂是个愚笨的主儿?听了翻译过来的要求,立刻用力点头“理应如此,理应如此。来人,带着太郎走。直接送他去京都,明年樱花盛开之前不准回来!”
说到最后,棱起三角眼,恶狠狠盯着地上的朝长太郎。对方见状,登时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将两眼一闭,听天由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