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吗?好似也说不通,每当一个新
的论断出来,就会有更多新的疑问冒出,千丝万缕,动一牵身地芜杂混乱着。
司乔刹住了胡思乱想,却止不住的心乱如麻。
而穆飞羿重新抬眸,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看着她,又向她走了一小步,“阿乔…”
“我说了,别过来。”司乔又后退了一步,声音更加凌厉。
“我希望这些问题,我们能坐下来好好谈,我会从头到尾原原本本地告诉你。但不是以现在的方式和态度。”穆飞羿止住脚步,语气虽然平静,但眸底闪过近乎哀求的光。
司乔却冷笑一声,“你的意思是我应该坐在你的怀里,由你搂着抱着亲着,来探讨我所面临的困惑甚至是我的出生都是一个阴谋这件事情吗?”
穆飞羿卡了壳,一片阴云袭涌,将庭院上空高照的金乌遮住,也霎时收回了他肩头的灿烂剔然,他的周身立刻显得冰冷肃杀。
像是落网的鱼儿最后一线逃生的路径也被堵合,司乔的心跌入了黑暗之渊,她知道自己蒙对了。
“我的出生是被安排好的…那么你自己呢?你比我大上几岁,也就是说在我的魂魄入胎之前,你已经将自己的一魄分割出来,成为了穆飞羿。”司乔的眼神出奇地亮,像是能穿过他那身日光照不透圣珠也窥不进的玄袍,又从他胸口寸寸移动到他的双眉之间,点火似的令那枚朱砂痣倏然充血,艳到极致又蓦地褪色。
“你都知道了?”穆飞羿玉白的脸庞纸一样煞白,声音低得如同落针。
“我知道什么?”司乔惨淡地笑了一声,“我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