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诬陷?呵呵。”容婉嫔冷笑,“皇上,此事证据确凿,您可以去传唤那庙庵的主持,还有那些出家人,五年之久啊,每年皇后娘娘在那庙庵之内住的天数,几乎要赶上在宫中了,做得再隐蔽也总有露出马脚的时候。何况还有句话,叫做隔墙有耳。”
“而且,臣妾本就一直在怀疑,皇后娘娘是何等开明慈和,毫不媚俗之人,两人的感情比真正母子还要亲上三分,臣妾记得三王爷自幼喜食甜食
,但脾胃不好,虽说太医告诫,脾胃虚弱者少用甜品,但经不住三王爷恳求,皇后娘娘的宫中依旧甜食不断,如此一个不肯违拗子女之人,怎会偏偏在三王爷的婚事上,过多的难为于他,甚至与他一刀两断呢?”
“到了今日,我才了解到真相啊。”
“一面之词,信口雌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皇后冷冷应。
“是不是欲加之罪,将那些人叫来一问便知。”
“沆瀣一气,焉知不是贱婢买通,来诬陷本宫?”
容婉嫔“呵”了一声,颇为无奈,“好一张死硬到底的嘴,皇上,臣妾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剩下的就凭你圣裁,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相信宫中自有比臣妾的眼睛还要雪亮之人,一查便知。”
随着他们二人唇枪舌战,皇帝捂着胸口的手颤抖得愈来愈激烈,他咬着牙,抬眸寻找三皇子
,“老三呢?叫他滚过来。朕要问他。”
满殿太监宫女侍卫及未来得及离去的钦天监长老们跪了一地,哪里还有三皇子的踪影。
其实三皇子离去之时,司乔瞥到了,并且悄悄看了眼穆飞羿,发现他也注意到了,但是他与她一样,面色平静,佯作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