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久了?
李无衣好整以暇,远远地晲了那几个大汉一眼,倒是不恼他们如此,不吩咐停止,也不吩咐继续,眼神淡漠,透着几分冷光,悄无声息地勾起了似笑非笑的弧度。
淡色唇上满是讥诮,无声地嘲笑他们的自不量力。
狱中。
几位大汉被押进牢中,嘴里那骂声就没停过。
“麻溜点,要什么刑法尽管来。”为首的男人咬着牙,他可忍不了这种被人当猴子看的感觉。
其他犯人兴致勃勃地瞧着牢狱里好不容易来的热闹,听到这话,自然也听出了视死如归,只是不屑一笑。
开玩笑,他们都是首屈一指赫章一方的人,当时谁不是一身骄傲凛然进来,到最后还不是…
嗯,就不提了。
想些牛逼哄哄事儿就好,这些丢人现眼的事儿就算了吧。
总之这几个汉子,想必也是如此了,不过那份勇气,
倒是和他们当初有的一拼。
不过你们跟他讲刑法,那可真是贻笑大方。
他们懒懒地掀了掀眼皮,不约而同心道:“欢迎欢迎。”
那些年兴风作浪的江洋大盗其中之一吹了声口哨,好整以暇地看着这出大戏。
不弯傲骨?
骨头都给你打断!直接碾碎!
顺便,捂上了耳朵。
开玩笑,他们可不想耳膜被震破。
甚至有人兴趣盎然地打赌他能撑几柱香。
一声令下,哀嚎响起。
不出一柱香,惨叫连连。
他们眼中渐渐染上惊恐惧怕,破碎的口申吟声被下一轮刑法造成的疼痛又给淹没。
…
一柱香到,停刑。
李无衣从门口进来,笑容淡淡,隐约透出几分残忍,声音比清冷的月光还凉。
“如此,还说吗。”
一命大汉连滚带爬地滚下了刑台,身上虽没多少血,可身上淤青已然不少,目光惊恐地看着他,颤颤巍巍道:“说…我说!别再行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