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你去广东找他的那次,是不是也很那些追债的人一样!以为他是跳海死了?”
“是啊,因为我当时也下去看了,当时我真的蛮怕的,我也没想到那些追债的人会跟踪我。回来之后我都都不知道应该怎么给他爸说这件事,最后我只说我在外面没有找到人,本来我是想把他接到我家里去养老的,谁知道他住了几个月硬是要走。刚才你说你是吴轩的老婆的时候,我还真有些不相信呢。”
女人看温平看了一眼手表,于是道:“现在你信了?”
温平点头,后起身去洗了手,抱了骨灰坛出了大门。
女人从后而至,开了车门,向着已走出去好远的温平道:“上车啊?”
温平并不回头,只道:“就在对面山上,不远,十分钟不要就能到。”
“我听温平说,爸的遗愿是要跟他母亲上官燕葬在一处,不是在那月牙湖吗。”
“坟都修好了,洒在那湖里不好吧,以后吴轩要是回来了,他上哪寻根去。”
听温良辰这样说时,女人这才关上了门。
果不然,只要一会儿便是到了山上。女人看着已开了山门的坟,道:“是合葬墓!”
“前天我整理房间里发现还有一套女人的衣服,一于是就有了这样的想去。”温平点头,后却一声长叹的弯腰进了墓穴。后还坚持着要独自一人封好土,点蜡燃香、供肉与糖果后又自语了几句,所言大是让吴占元现在可以安心去了。
下山后,远远的就见桥头已是站满了人,温平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女人道:“那些都是来要钱的吗?”
温平道:“不知道,可能是看热闹吧。”
女人近到车前,把箱从里拿出,回屋开箱点名还了钱后
,也没怎么答这些人的话。
等到女人上车要离开时,已将近傍晚!温平道:“明年还来吗?”
女人头看向了两个地方,桥另一边耸立着的空屋和对立面的绿峰山头,“会吧,”
然到第二年的这一天,温平再次到了这地方,却不见人。与人打听,这一年也不见有去年那个女人回来过,有人还言回那女人可能就不是吴雨晴的老婆。
第三年,仍是如往年。第四年、往后仍是如此。
没人住的屋子,毁坏极快!温平再次打开大门,忽记起上次进来还是在九年之前。然现在大门在推开之时已是轰然倒地,激起的灰尘如那房门上布满的蜘蛛网一样,不忍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