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四来迟下
温平接过时,已是转身向着那些走远的人喊道:“洛叔,你回镇上见了我家那个,告她一声,我中午不回去吃饭了。”
随声,有一人脚步由慢变为止步,转身时面有些难为情但还是点头应声,声只一字。
女人此时已入了大门去,对身后的人道:“离那么远做甚么,我又不吃人,”
“不是,”温平面露笑意,心道才不是呢,刚才看女人提箱放进后车尾时,可是见得里面有一身汉服,那是人练武时所穿的衣服啊。
女人又道:“温言在学样成绩还不错吧?”
温平听此,已晓雨晴定是告诉了她一些关于自己事,要不然她怎会知自己儿子已念学了。眉头虽皱但已不持怀疑,道:“你和雨晴是怎么认识的?”
女人笑言:“认识,这怎么说好,第一次见是在晚上,认识是通过朋友介绍在舞会上识得的。”
“就说嘛,他那样的人,得一定都是别人追他的。”温
平虽咧嘴笑呵但手脚却反应有些不自然,这不自然源于他发觉到女人闻眼后的一本正经!
“看来你很了解他了?”
温平肯定的答道:“当然了,我和他是从小玩到大的兄弟嘛。只是他这个人太阴郁了,又不喜欢结识朋友,心里所想都只能凭人去猜!”
“阴郁?”
“他从小不学好,心灵受了外界的干扰、侵蚀,因不懂得如何舍取而扭曲了他做人的标准!我曾几度还以为他一生就此废了,好在是遇到了你,是你救了他啊。”
“人活着,都会有磨难,轻重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理解那些理所应当!如果你真有走进过他的内心,也就不会说他是扭曲了。”
温平虽然不是个粗人但自视自己书可念得比吴雨晴好,可是现却不喜在如此场景听到如此话语,但碍于女人身份,于是道:“所以我才说是你救了他啊。”
女人这次却笑了,笑后平静道:“你可知道这世界上什么样的人最可怕?”
温平道:“当然是恶人了,”
“恶人?不,是两面人,他们从不以真心待世,有时候我们应该考虑的不是他们为人,而是什么把他们变成了这样?”
“你意思是说雨晴就是这样的人?”
“他倒不是,只是他常与这样的人打交道,”
“你与他关系非比寻常,那雨晴可有跟你说过他什么时候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