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
而且吧,这种痒不是皮肤痒,仿佛痒在骨头里,让人坐立难安。
渐渐的,浑身都不舒坦起来。
“哎呦,我咋这么痒呢!”孙守说话的功夫已经换了好几种姿势,又是坐又是蹲,然后干脆站了起来。
“你这,你这是怎么了?”庆喜婶子站在一旁看他挠一会儿,以为他又故意卖乖呢。
亲生疼爱的孩子,她还是了解一些的。
有时候其实没有多大毛病,就喜欢哭喊,而只要他一哭喊,她就忍不住心疼,想多关心一些。
“我痒啊!”
“哪儿痒啊?怎么回事啊?”庆喜婶子问,想揭他衣裳吧,又觉得不合适。
可是孙守扭动着身子,没有一会儿,已经衣衫不整了。
春草见母子二人这样,直接拉着正屋一直乖乖待着
的孩子,进内屋去了。
“哪儿都痒,痒到骨头里去了!”孙守痒着痒着就急了,“怎么回事啊这,这难道这针里有毒?”
孙守也是读书识字的,武侠什么的话本子看的可是不少。
联想刚刚的针,突然就问。
庆喜婶子一听这,就急了:“毒针?好端端的怎么会有毒针?还在你身上?”
“我怎么知道啊,我就刚觉得身上一阵刺痛,然后就…”孙守努力的想,想哪儿不对劲。
“我无歌姐说了,想要不痒,就动起来多做点事儿,把汗发出来就好了。”这时,易初站在隔壁的篱笆旁又喊。
庆喜婶子与孙守一怔,随即愕然的瞪大了眼:“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易初一昂下巴:“你管我什么意思,想舒坦点,照做便是。”
说完转身进屋去了!
庆喜婶子与孙守再傻也听出来了,孙守咋咋呼呼的喊了起来:“哦,我明白了,是她,是她们暗中下的毒手…那个姓易的本来就武功高强。她,她居然…对我下毒手!娘,报官,咱们得报官啊。”
庆喜婶子急的不行,可是提到报官,庆喜婶子更急:“这,这怎么高报官,王爷都得给她面子,咱们报官能行吗?那不是自己找麻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