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谁听他解释啊。
张汉卿本就是个跳脱的性子,立刻拿他打趣,问他是不是看上自己七妹了。
沈炼辰也不管了,心想既然老子解释不得,不如乱来。
他便干脆道:“我晓得她恨我。”
“嗯?”众人不懂。
沈炼辰就将禽兽不如的故事一说,室内顿时又是顿笑,这次轮到七妹不好意思了,跺脚道:“谁和你睡一起的?我明明在桌边坐了半宿。”
“不晓得谁的口水淌了一枕头。”沈炼辰反唇相讥,并声明:“还好我有功夫,努力挣扎了许久,要是被你得逞那还得了。”
他如此的没有节操,七妹这才败退,张汉卿佩服的对沈炼辰拱手:“沈老弟,我第一次见七妹输在口舌上。”
“呃?没亲过啊。”沈炼辰之前吃了瘪就没完没了。
这下七妹火了,猛扑上来抓住他的手就狠咬一口,沈炼辰被咬的浑身冷汗大叫:“姑奶奶我错了。”
惹的一群人再度前俯后仰,事情才算扯平。
张汉卿既来吃饭,他也就陪着又喝了碗粥。
席间也就他们两个对坐,张汉卿仿佛闲聊,问:“你真结过婚了?”
“刚订的婚。”
“哪家女子,克文大兄认识?”
沈炼辰就将自己认识苏无垢的过程毫无隐瞒的一顿说,这自然也就说出了自己的身份,包括和党务那边的矛盾等。
真正的聪明人不会刻意隐瞒无关紧要的东西,他如此坦荡,琢磨过此事的张汉卿也就坦荡起来,问:“克文大兄说你有事情和我聊。”
“嗯,不然我跑这么远总不见得只找你喝顿酒吧。但我倒是希望,明年此刻,我或者和克文大兄过来,你或者过去,我们再好好一醉。”
“是啊。我也许久不见他了,他现在如何?”
“之前在沪上时形容憔悴,但现在开始戒鸦片和酒水之后倒是好多了。”
“他戒了?如何戒的?”张汉卿很关心的问,沈炼辰呵呵起来:“发作时就将他捆起来呗,三番五次之后瘾头也就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