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暖暖去房间换了衣服拿了零钱包,对俩人说,“你们先吵着,我去趟菜市场。”
等徐暖暖关门走人,裴一佳瞪眼睛,不满道,“她怎么说话的,我是来看儿子的,是来吵架的吗?”裴一佳语重心长对宫礼新说,“老夫少妻难免宠惯一些,可你至少要分一些给儿子,她这是什么态度,我对她说什么了就甩脸子给我看,指不定你不在家她怎么对待小宫。”裴一佳又说,“人变化真大,她刚来b市上大学那会,跟着我们住,可是文文静静的小姑娘。”
宫礼新看着关上的房门,不知是因为谁声音冷了些,“人总会变的,你不是就变了吗。”
裴一佳没想到宫礼新这样不给她面子,她哽咽着说,“你就不能原谅我一次?为了儿子一次也不行?人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怎么没见你对我多留恋。我态度已经摆的这样明显,话也对你说了好几次,你到底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宫礼新站起来往房间走,“我有事要忙。”
裴一佳哭着说,“你既然这样不待见我,为什么每次来都呆在家?”裴一佳想了个不可能的原因,她又恼又怒,“原来你不是想见我,是怕我来让她尴尬是不是?宫礼新,你既然能为了孩子勉强娶了她,怎么就不能为了孩子勉强原谅我一次。”
“我从不勉强自己。”宫礼新站在走廊里,他长身玉立只是回头波澜不惊地看着裴一佳,对她脸上泛滥的眼泪置若罔闻,“离婚是你要的,当初决绝要走现在何必回头。”
裴一佳嚎啕大哭,“我错了还不成吗,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才肯原谅我。”
宫礼新说,“离她远一些。”
徐暖暖当然不知道现在家里发生的状况,她以为会是和她在场一样的其乐融融,要不她怎么会想着闪出来呢。裴一佳和宫礼新是从大学开始谈恋爱,毕业顺理成章的结婚生孩子,裴一佳父亲那几年生意顺利,两家的条件差别就显现出来,俩人没完没了的争吵,后裴一佳因为经济问题和另一条件不错的男士,与宫礼新提出离婚,抛下年仅一岁的小宫与只租得起一房一厅的宫礼新,另嫁佳偶。
后来是什么呢,宫礼新因为一颗受精卵娶了徐暖暖,徐暖暖放弃工作照顾小宫。说也奇怪,不知道到底是徐暖暖真的旺夫,还是宫礼新从裴一佳那里受到刺激,竟然仕途无阻有了现在的家业。
裴一佳家过了三四年的风光日子,裴父连续两次失手投资失败,裴家一蹶不振,再婚丈夫无情与裴一佳离婚,裴一佳伤心欲绝,忆起青春正好时与宫礼新的海誓山盟及儿子,这不,回来找宫礼新了。
徐暖暖对裴一佳没那么讨厌,只是有她在场,这个女人与她的丈夫打情骂俏时,徐暖暖会忍不住在心里骂上一句:狗,男女。指不定裴一佳一样会恨恨的在心里骂她贱人,这么想着徐暖暖觉得有种病态的过瘾。
当然她还要面带微笑对人说话,谁让她当初年幼无知在裴一佳和宫礼新的出租屋里住了些日子呢。
徐暖暖来到菜市场转了两圈不知道该买什么菜,太花费心思的她懒得做,太简单的又不是待客之道。裴一佳不知道走了没有,最好已经走了,这样她就不用心神俱疲地应付。如果裴一佳没走,宫礼新肯定也在家,四个人的菜该做什么?
徐暖暖提着空空如也的购物袋在菜市场内走了两圈,还是没想好买什么菜。走在她前面的是两位老太太,互相搀扶着,一个说,“现在的人真是奇怪,这在以前是割来喂猪的,现在拿来卖,还这么贵。”
另一个老太太说,“可不是,儿媳妇说吃这个对身体好,要不我才不买呢。”
徐暖暖的眼睛往两位老太太手上提着的绿油油的菜上看了几眼,觉得眼熟,心思一动,走上前去问,“阿婆,这个菜在哪里可以买?”
作者有话要说:徐暖暖是个接盘侠……
你说气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