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只是想找人聊天。我回去了。」他说着站起身。
我发现这小子够敏感,而且自尊心还挺强:「我开车送你?」我坐着问。
「不用了。」他居然礼貌地冲我笑笑。
我也笑了:「没把您老人家气着吧?」
他可能不习惯北京式的幽默,惊奇地看我:「什么?」
那天他没有走成。我说我一定开车送他回去,然后问他要不要一起上楼到房间里取车钥匙,他说他等着,我说跟我上去吧,怎么能让我一个人跑来去去,于是他答应。
当我们走进房间后,我立刻悄悄地从后面一把抱住了他,他吃惊更没迎合我。不过当我开始在他身上亲吻的时候,他好像已经热血沸腾、欲火中烧,不能自持了。
「哼!跟我他妈装什么蒜呀!」我心里得意,笑骂。
他满身的汗水,好像连睫毛都是湿润的,年轻、光洁的面颊泛出潮红,眼睛微闭,昏昏欲睡的模样。
我不禁又在他黝黑的胸膛轻吻:「浓度够大的,做菜不用买盐了。」我笑道。
他睁开眼睛,笑笑。
「以后要是想‘那个’了就早点来,憋久了无益于健康。」
他没再笑,正视着我:「我没想来‘那个’」。
我不想与他对视,便从床上起来,边往卫生间走边对他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直说!」
「我没事。我们班的一个同学昨天死了,他就住在我下铺。我不想呆在宿舍里。」
「为什么?!怎么死的?」我惊讶地回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