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懂皮毛而已。”庆郑依然躬着身子。
“就不喜欢你们这些故作高深之人的作派,会就是会,不会就是不会,还说个略懂。”陈不遇咧咧嘴,“铮”地一声长剑入鞘,递还给庆郑,落寞的地说道,“起来吧,其实我从来不想把你当随众,我在这个世上太缺少朋友了。”
“愿为君侯效死!”庆郑应声道。
陈不遇把庆郑扶起来,说道,“得罪了,我就是想知道你是不是可以托付大事。”说着,拿出那块寒铁令,“这是墨家的唯一一块流失在外的寒铁令,持令可以叫他们助我离开秦境。等下我找个借口一起出门,然后半路叫你自己回馆驿,你趁机溜出去打听一下墨家在咸阳的行会分支。可以先给他们看下令牌,先不要说出我的身份,最好能约个他们那里说话有份量的人来当面谈一下。”虽然只有陈国墨家投靠了官府,但陈不遇还是很放心,一旦让秦王他们察觉到自己的这些小动作,以后就更没机会跑路了。
“遵命!”庆郑答应得干脆利落。
“来人,跟你们校尉说一声,本君出门要去逛逛街!”陈不遇大呼小叫起来。
过了一会儿,那个校尉走进来,行了个军礼,“武信君但去无妨,只是小将需要随身陪同。”
“将军怎么称呼?”陈不遇随口问道。
“在下祁武!”校尉答道。
“本君曾在大殿之上见过贵国左庶长祁胜,不知道跟将军有何关系?”陈不遇问道。
“那是在下堂兄!”祁武说道。
“果然是将门出虎将啊,而且还是一群虎啊!”陈不遇说道,“等下祁将军不放心的话可以带几个兄弟随本君一起出去。”
“这是当然,这是当然。”祁武又补充道,“武信君安全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