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杨进走进公司的大厅，方角已经在那边等他了。深蓝色的西装显得翩翩风度，方角手上还拿着最新的图纸。那种高雅神态显出地位的优越感，这种优越感是杨进从来不曾有过的。

“我并不是想炫耀自己，”方角为自己方案辩解，他脸上露出稳健的笑容。“其实在我的心中也有一潭苦水，”杨进心里明白，公司是亏待方角的。

两人一起走进电梯，方角主动按下五楼，看样子要向山本汇报工作。“说实在的，没有压力工作是最好的，”听起来是实在话，这其实是方角在用鞭子抽打他，为了摆平别人的心理罢了。

杨进看着方角手中的图纸，“以后多批评指导。”他认真地说，心里却在流泪。因为他没有资格向山本汇报自己的思想。

“今后要你多帮忙了。”他想起了洪英对大赛的不满。“有什么忙好帮的？”他感到很诡异，“你要盯紧一点，有什么消息告诉我，”方角最后透露出“真情”，引人说话的技巧非常的柔和，使人常常被他的外表和语气所打动。

杨进不高兴了，“其实每个人都在认真和诚实的工作着，”方角接着说；“是啊，如果每个人都像你这样认真工作就好了，”方角冷笑道，走出了电梯。

他一直在电梯里面站着，方角与山本的谈话，将打破另一个纳什均衡。但是有一点可以说明，洪英与方角的矛盾，在一定程度上已经演化为贝叶斯博弈。

人们很自然联想到一个可持续发展方案，对山本公司未来的影响，从而实现个人效用最大化。

人生有许多种生存方式，每个人从不同方式得到社会的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