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题共同商量，毕竟伺服驱动是一个系统工程，”杨进知道方角是一个非常有经验的人，长期被束缚了话语权，内心也有一个精彩的世界。

“这种事去找别人帮忙，总是不太好意思，”杨进说的是真话，“孬，这种话就不够朋友！你明明是对工作充满着热情的，”方角狡黠地望着他，杨进感动地点点头。

杨进又一次体会到，贝叶斯博弈的每一个节点，每个人都在辛勤地耕耘着。虽然机遇能够改变一个人的命运，但一个人的思想充满着情感，就会像鸟儿在天空中飞翔。

这一天杨进下班，洪英走了过来，两人一起走出公司大门。

风很大，光秃秃的树杆，冰冷的街道，一只泡沫塑料袋围着垃圾桶转着，寒冷让自然界现了原形。

洪英先嘿嘿笑了起来，“有时候，自己也不知道会做些什么，”洪英将发给董事长的邮件全部都对杨进说了。

看见杨进不作声，“我与你讲这么多，你怎么一点反映都没有啊，”杨进理直气壮地说，“董事长当然维护公司的意见，不可能去听从你洪英一个人的意见的，”

看见杨进还是打马虎眼，“你这个人工作都是很聪明的，但对人事关系上怎么无动于衷的，”洪英更加尖刻，“你难道不知道，方角上台，就意味着你丧失话语的主动权！”

杨进心里明白，这次技术大赛，摆在每个人的前途很广阔，这是他不能够想像的。他扭过头不去看洪英，踏着脚底下的枯草，冬天里面清澈的寒冷，让他看清了整个世界。

他虽然对方角有意见，但也同情洪英，不想介入这个是非，更不能成为这个贝叶斯博弈的一分子；人生走到这一步，对社会的理解，只不过是勾心斗角，逢场作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