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筎果不免有些惊讶,“那是哪国的?西闽?”
西闽是最弱小最穷的国家,除了西闽,她想不出还有别国。
“算不上是国家,只是一支游牧部落,久居安岭山。”
茶摊的老板端来了一盘小吃食,“殿下,可否借一步说话。”
“但说无妨。”
那老板的双手擦了擦搭在肩上的抹布,有些为难地道:“殿下,我要说的事情,旁被有心之人听了去,给殿下您造成麻烦。”
“区区几句话,还威胁不到本王,你说吧。”萧芜暝抬眸,对着他点了点头。
只是这样简单的动作,却让人无比安心。
“是这样的,殿下,近日咱郸江城来的外客太多了,实不相瞒,已然严重影响到我们百姓的正常生活了。”
“此话怎讲?”萧芜暝蹙眉,温淡的眉目冷然了下来。
筎果拿起筷子夹了一块小吃食,喂进了嘴里,抬眸看向那茶摊老板,等着他的下文。
“远的不说,就说今日早晨,您也知道的,咱郸江人向来是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这天还未亮,就有人来敲我家的门,非要我煮茶给他们主子送去,殿下你说这算是个什么事情啊?”
“你不理不就成了?难不成他们还敢强买不成?”筎果觉着此事还算是个小事,可听那茶摊老板接下来的话,觉着他们过分的可怕。
“他们还真强买了,丢给我一袋金叶子,二话不说,就把我从床上拉起来,说我若是不煮,就给我颜色看看。”
竟是还有这种人!
因着这茶摊老板开了个头,周围的茶客都忍不住向萧芜暝打起了小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