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兰低下头,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都怪我,是我连累了你。”
我说:“这不能怪你,我这个人本来就容易惹是生非。对了,这个女人到底什么来头?”
徐兰说:“我跟她是在天堂赌钱是认识的,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太清楚。据说她是安宁区那一片黑社会新上位的大姐大,自己有一家规模很大公司,为人十分豪爽,同时心狠手辣。她交游广阔,出手又大方,滨河许多黑大大哥都要给她几分面子。”
我点点头,接着问:“她的靠山是谁?”
徐兰想了想说:“好像听说是政法委罗书记的情妇,但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不太清楚。你知道的,我对这些事情不是太关心。”
我笑了一声,打趣道:“那你对什么感兴趣?对男人感兴趣吗?”
徐兰白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哼,你管不着。我劝你还是先想想,今晚怎么对付这个女人吧。如果她真的要留你过夜,那你可就惨了,什么皮鞭、辣油、手铐都给你试一遍,你这小体格受得了吗你。”
我苦笑了一声,心里想,看来今晚注定又是一个多事之夜,也许我确实该做好准备。
车子到龙山饭店时,我和徐兰跟着几名壮汉走进饭店。此时已经是夜里十点多了,这家饭店是通宵营业,此时饭店内人满为患,坐满了深夜无聊正在里面猜拳行令的闲人。
壮汉带着我们走到一间包房门口,他敲了敲门,推开门做出一个、请进的手势。我和徐兰前后脚进入包房,看到级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正坐在包房里等待。在她身后垂手站立着四名铁塔般的壮汉,看得出,这些壮汉对眼前这个女人非常恭敬,神情都显得小心翼翼。在级别面前的餐桌上,放着一瓶红酒和三个红酒杯,桌面上满满摆了一桌子菜,看起来一幅虚席以待的样子。
我们吃惊地发现,级别的板寸已经被剃掉了,此刻她果然是以光头的形象示人,光秃秃的脑袋在强光灯下闪闪发亮。不过她剃了光头倒显得光彩夺目,看起来十分的性感迷人。
徐兰惊呼一声,手指着壮汉厉声说:“你想干什么?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我警告你,敢乱来你会死得非常惨。”
大汉说:“少废话,老子管你们他妈是什么人。老子只知道大姐发话了,你们就得跟我们走一趟。”
这厮的口吻和那个叫级别的女人如出一辙,牛逼哄哄目空一切的样子让我十分讨厌。我冷冷地说:“你以为你有枪就很了不起吗,你说什么老子就得听什么?”
壮汉用枪顶了顶我的脑袋,瞪着眼睛说:“有枪当然了不起?老子最后问你一句,去还是不去?”
我说:“不去!你以为你把枪顶在我的脑门上,说出这种威胁的话很厉害是不是?”
壮汉说:“废话少说,再敢说一个不字,老子让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我伸手一把抓住壮汉手里的枪,把枪放在我脑门上,冷冷地说:“来,开枪!往这里打,一枪打出去我就over了。”
大汉被我唬了一下,突然变得不知所措,他吃惊地说:“你,你疯了,不想活啦。”
我冷冷地说:“不敢开枪是吧,那老子帮你开。”
说完我劈手一把将壮汉手里的枪抢了过来,反手顶在了壮汉的鼻子上,同时打开保险。壮汉没想到我的速度这么快,当枪顶在他的鼻头上时,吓得脸都变了,战战兢兢地说:“别,兄弟,千万别乱来,有事好商量。”
其他包围我们的壮汉看到形势突然急转直下,纷纷从腰里掏出枪,用枪指着我们,大声呵斥道:“把枪放下!”
这种场面徐兰哪里见过,心里发毛,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她拉着我的胳膊说:“唐少,别乱来,万一搞出人命刻就不好收场了。”
我转头对徐兰说:“你不用担心,我心中有数。这些狗东西欺人太甚,老虎不发威你当老子是病猫啊,真以为老子好欺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