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兰惊呼一声,手指着壮汉厉声说:“你想干什么?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我警告你,敢乱来你会死得非常惨。”
大汉说:“少废话,老子管你们他妈是什么人。老子只知道大姐发话了,你们就得跟我们走一趟。”
这厮的口吻和那个叫级别的女人如出一辙,牛逼哄哄目空一切的样子让我十分讨厌。我冷冷地说:“你以为你有枪就很了不起吗,你说什么老子就得听什么?”
壮汉用枪顶了顶我的脑袋,瞪着眼睛说:“有枪当然了不起?老子最后问你一句,去还是不去?”
我说:“不去!你以为你把枪顶在我的脑门上,说出这种威胁的话很厉害是不是?”
壮汉说:“废话少说,再敢说一个不字,老子让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我伸手一把抓住壮汉手里的枪,把枪放在我脑门上,冷冷地说:“来,开枪!往这里打,一枪打出去我就over了。”
大汉被我唬了一下,突然变得不知所措,他吃惊地说:“你,你疯了,不想活啦。”
我冷冷地说:“不敢开枪是吧,那老子帮你开。”
说完我劈手一把将壮汉手里的枪抢了过来,反手顶在了壮汉的鼻子上,同时打开保险。壮汉没想到我的速度这么快,当枪顶在他的鼻头上时,吓得脸都变了,战战兢兢地说:“别,兄弟,千万别乱来,有事好商量。”
其他包围我们的壮汉看到形势突然急转直下,纷纷从腰里掏出枪,用枪指着我们,大声呵斥道:“把枪放下!”
这种场面徐兰哪里见过,心里发毛,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她拉着我的胳膊说:“唐少,别乱来,万一搞出人命刻就不好收场了。”
我转头对徐兰说:“你不用担心,我心中有数。这些狗东西欺人太甚,老虎不发威你当老子是病猫啊,真以为老子好欺负吗?”
壮汉的双手举起,身体半躬在我的车门前,软里带硬地说:“兄弟,有话好好说,如果你敢开枪,你自己也会被打成筛子。”
我咬着牙说:“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我最讨厌别人强迫我去做我不愿意去做的事,更讨厌有人用枪指着我的头逼着我去做不愿意做的事,你这两个错误都犯了,还让我别乱来。你以为你是谁?信不信老子现在一枪打爆你的头,然后一个接一个干挺你这几个兄弟?”
壮汉被我的气势压倒,身体一阵抖动,小心翼翼地说:“我信,我信。兄弟,我也是受人差使,我们无冤无仇,没必要你死我活的,对不对?”
我略作思索,说:“你们大姐现在哪里?”
壮汉说:“在……在龙家饭店。”
我说:“好,你们前面带路,我们后面跟上。老子现在就去会会这个母夜叉,我倒想看看,她能搞出什么名堂。”
壮汉长嘘一口气,如释重负地说:“好,我带路。”
我把手枪还给壮汉,其他壮汉看到警报解除,纷纷收起枪,跟着领头的壮汉坐回车里,调转车头,向前方开去。
徐兰也松了一口气,如释重负地拍了拍胸口,说:“哎呀,刚才吓死我了,心都快跳到嗓子眼里。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你可真行,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冷静,还这么处境不乱?”
我一边开车跟着前面的两辆车,一边淡淡地说:“自从天勾赌坊之后,这种事就经常在我身上发生,我现在也是见怪不怪了。遇到这种表面嚣张的货色,完全不必惊慌。我告诉你,越是咋咋呼呼的人,越是虚张声势,内心越是胆怯。”
徐兰说:“可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要去会会级别呢?”
我说:“这次不去她下次还会用别的方式,这种女人基本上都是偏执狂,不达目的决不罢休。所以与其往后拖延,不如当机立断,越早解决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