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宏宝正想着美事,屋内忽然传来一声惨叫……
靠!
这分明就是一个男人。
这小白鞋倒是真不简单,白天黑夜的不消停,倒是做了不开门的窑姐。
达宏宝一时间恼羞成怒,却不想自己还站在根基不稳的墙上……
他脚下石块一晃,他倒也反应的及时,两腿一抬,便从矮墙上跳了下来,大有大鹏展翅之势。
但美中不足的一点,那菜地刚经过雨水的浸泡,大大的湿滑,他脚一沾地便知不妙,本想来个驴打滚缓冲一下,可惜墙离地太近,哪有时间让他表演……
滋溜一下,他倒像只被拋上岸的泥鳅,狗啃着泥向前足足滑行了三米开外……
我靠,靠!靠!!
呸呸呸!
嘴里的泥,咋还这么骚气?他一脸苦逼,哪里知道,那小白鞋一向用尿兑了水来淋潵菜地。
此时倒好,他真真切切体会了一把逮不住狐狸惹身骚的真谛。
事已至此,自己干脆来次大胆的冒进。我倒是要看看,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和自己同睡一个女人!
人啊,最怕的就是急火攻心,俗话说得好,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况且事关那个下半身的幸福。
可对于男女之事,能忍的像柳下惠一般坐怀不乱的有几人?
所以这情字当头的事也就好比那忍字头上的那把刀,忍不住的结果就是丧失理智,引火焚身。
达宏宝此时可就犯了这样的毛病。他认为小白鞋应该是属于他自己一个人的,虽这话说出来名不正言不顺。
可对每一个男人来说,他希望每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都是自己的私有品。更何况他已在小白鞋的身体里烙上了自己的标签。
这就如同狗围着自己的地界撒尿,为的是让自己的特有气味弥漫开来,警告入侵者,你已侵入私人领地,小心我可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