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住了,我手里捏着那一把像镰刀一样的弯刀,几乎无法呼吸,好像一个发亮的皮鞋踩在我喉咙上,让我无法呼吸,也无法叫喊。
我的手机屏幕又亮了那个神秘人又给我们下达了命令,杀死兔子。
我师傅哑巴恨恨的看着我和乔乔,他没有说话。
突然一转弯,我师傅哑巴不见了,我发现自己脖子疼,一双强有力的手掐着我的脖子。我被擎在半空中手脚冰凉奋力挣扎,乔乔被吓得惊恐万状的往后退。
嗷,我终于发出猛兽被猎杀之时绝望的尖叫。我被人揪住狠狠向桌子上撞击,我被撞倒在一张大木桌上,如同待宰杀的肥猪。我的头撞碎一个花瓶,晶莹剔透的玻璃四散飞溅。
我脑子乱哄哄的,却很清醒,我看见了袭击我的人,正是我的那个哑巴师傅。我一边踢打着反抗,一边尖叫着逃避。我眼睛里冒着无数个星星。我满脸都是血和泪混合物,我嘶哑的嗓子叫不声出声,也喘不过气,我的头痛得像要炸开了。我的意识有些恍惚了。
这个男人到底是谁?他是我的那个师傅哑巴吗?我的头发快被他扯掉了,头皮剧痛。可是我感觉到自己的肚子好像被人切开,五脏六腑被人家从里面拿出来哦,不,不要,我拼命的挣扎,踢他,想把他推开,哑巴师傅更用力的撞我的头,疼痛和恐惧穿透了我的身体,我的大脑。
小蹄子,你想尝尝我的厉害吗?哑巴师傅开口说的话,让我不寒而栗。
我的后脑往往得流出了一股暖流,我知道那是鲜血。恍恍惚惚之间我出现幻觉,好像看到的不是自己在受人折磨,那是另一个人在砧板上被人用刀分尸。痛苦,恐惧,反而没有原来那么强烈了,我的意识出现了模糊。
你想尝尝我的厉害吗?你想尝尝我的厉害吗?小蹄子,让你看看。哑巴师傅恶狠狠说道,唾沫横飞。
我看到了他的那个白眼珠和那张愤怒的扭曲脸。他咆哮着说,是谁派你来暗杀我的主的?说,谁都派你暗杀我们主的你杀死了我们那么多兄弟,血债血偿,你必须死。
师傅,你厉害吗?我微弱的声音吐了出来,回答他。
我知道,哑巴师傅肯定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是这么的嘴硬到这时候,他非得把我大卸八块,他揪住我的头发猛力的向桌子上拼命的撞击,我终于快要坚持不住了,快要失去全部的知觉。
我再次醒来,真怕了,大口大口的喘气,轻微的一动就能使我全身疼痛不已,我的手在不停的抖,我知道自己的肋骨可能断了,我肯定伤的不轻,还有我的头快要裂了,可是我还活着,但是我没有自由。不仅仅我没有自由,乔乔也像一条死狗一样趴在我旁边,大口大口的喘气,他伤的似乎比我还要重。
哑巴师傅向我和乔乔的脸上泼了一些水,使我们清醒过来。我摸着自己的头,后脑勺上有好几个血肿,肿的非常大。
你是个疯子,我告诉你。我微弱的嗓子对哑巴师傅说了这句话。我本来想用神经病这个词,话到嘴边却没有用。
这时候,哑巴师傅似乎冷静了一点,他对我狞笑说道,小鱼啊,你为什么要来,你不应该来。
我想说我和乔乔是被一个神秘人操控的到这来杀死兔子的,我们是不由自主的,可是谁信啊?
哑巴师傅端坐在桌边,他喝完了一整壶滚烫的咖啡。似乎还没有想杀死我和乔乔的意思。
我的脑子飞速的转。我不时的抬头瞟乔乔一眼。我不能和他商量这事,只能用眼神交流。我们眼看就命悬一线。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控制我们的神秘人,他怎么没有进来,他在外面用枪和神秘的绿芒杀死了20多个人,现在为什么不进来帮我们?我们明明看见兔子进了这间房子,兔子怎么不见了?这里面确是我的这个哑巴师傅,而我在很多年前就已经看见哑巴师傅已经沉入水库死了,现在却活的好好的。
还有哑巴师傅说到的,主,到底是谁谁是主主,这个词我曾经听人说过,就是那天在舞会我偷窥的时候,那个受伤的女人曾经也说过,主,这个词,主,到底是谁?他到底是不是这幕后指使的神秘人。
浑身冒着虚汗,我感到天旋地转,我仅存的理智就是提醒我一定要坚持下去,不能让我和乔乔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在这个屠宰场里,那就真的太冤枉。
我扶着桌子站起来,我的呼吸不像刚才那么急促了。我本想偷偷的四周查看一下自己所处的处境,但最终还是决定不要冒这个险。我不想再次被挨打,甚至连累乔乔,被哑巴师傅折腾的死去活来。
此时我甚至幻想,上帝是存在的,我希望奇迹发生。
ps夜太美,颜如玉也一去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