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悦卿闻言双眉也纠结了起来,彩月见此便道:“是婢子办事不力,不过,终归是在湖心亭附近,给婢子多些时间,相信一定能
找到。”
言悦卿看出彩月有些内疚,便安抚道:“你也不用自责,既然言铭早有准备,肯定不会那么容易让人找到,再说即便是找到了,
一个下人的话,也未必能将他怎么样。”
彩月面露诧异,道:“姑娘怎么肯定是言铭所做的?”
“本来我尚且不肯定,但是听了你的话,也不离十了。”言悦卿冷笑了一声,“原本昨晚知道妙音遇到袭击,我就觉得多半是
出自言铭的手笔,今日又听你所说,我突然想起来,我那个九哥向来是言铭的跟屁虫,十分听言铭的话,这次那个吕庆,想来
也是言铭吩咐言杰带来的。”
妙珠听罢面露愤慨。
“这个畜生!怎么那么坏!”想到什么,又问道,“对了,姑娘,既然您说这件事是言铭所为,那赵氏是不是不知道?”
“以赵氏的性子,未必允许言铭为了妙珠做这些,所以在昨日之前,可能不知道,现在,妙音平安回来,那几个人又下落不明,
言铭肯定会告诉赵氏,不过有一点很奇怪。”
妙珠疑惑问道:“哪里奇怪?”
“昨儿我听三伯母说那吕庆是个破落户,我还以为言铭是想让我嫁给吕庆,可如今看来,倒是不像。”
妙珠想了想,不确定的道:“会不会言铭一开始的目的就是妙音?”
言悦卿摇摇头,说:“不可能,若只为妙音,把妙音骗出府就可以了,既然后面大费周章的派人冒充祖母的名义将我骗出去,肯
定是要对付我,如今,基本可以确定吕庆不过是不知情的被利用,之后应该就没他的事了,那后面,言铭想如何?”
言悦卿说到这里,总觉得有些不安。
就在主仆三人陷入沉思的时候,妙音却惊慌失措的跑了进来。
“姑娘不好了!”
言悦卿心头一跳,问道:“怎么了?”
“有人上门向您提亲了!是夫人的侄子赵靖!”
——
清风堂中,威远侯神情莫测的看着赵氏,沉声道:“是你让你的好侄子来提亲的?”
赵氏面露惊讶,忙道:“侯爷怎么能这么想?提亲可不是小事,若是妾身事先知情,怎么会不同您和母亲说一声?这次,也是妾
身的侄儿靖哥儿太莽撞了,不过请侯爷念在他年轻不懂事,而且,又对悦卿一片真心的份儿上,就原谅他吧。”
“胡闹!”威远侯斥道,“悦卿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你这么说若是传出去岂不是让人误会悦卿和他私相授受?”
“是妾身言语失误,侯爷放心,妾身绝对没有对外说过,不过这里只有侯爷您,而您又关心悦卿这孩子,所以妾身才想着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