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该吩咐的都吩咐好后,言悦卿就有些累了,也难怪,今天突发情况太多,让她感觉既疲惫又混乱,而彩月也说要第二天才能
回来,言悦卿就决定早些休息,养好精神,等明日再想办法。
想通了这些,言悦卿也就不再纠结,沐浴过后,一躺到床上,没多大会儿就沉入了梦乡。
妙珠因为不放心,在一旁看着,见言悦卿睡得香甜,哭笑不得,道:“咱们家姑娘心也是真大,这若是放在其她女子那怕是这会
儿哭鼻子呢,也就咱们姑娘一点都不着急,该吃吃,该睡睡,我听那些年长的人说,这样的人啊,才是有福气呢,妙音,你说
是不是?妙音?”
妙珠扭头看向妙音,就见她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不由得轻推了一下她,道:“妙音,你怎么了?”
“啊?”妙音仿佛刚回过神来,看着妙珠,有些迷茫,“怎么了么?”
“我还要问你怎么了呢,我同你说话你心不在焉的,不是有哪里不舒服吧?”
“哦,没事,就是有点累。”妙音扯了扯嘴角,配上她有些苍白的脸色,当真瞧着有些虚弱。
妙珠想着今日妙音经历的危险,也不疑有他。
“你今儿一定是受惊不少,今晚由我守夜,你赶紧回去休息吧。”
妙音也不推辞,点了点头,就走了。
看着妙音心事重重的走了,又看着睡的香甜的言悦卿,妙珠无奈叹了一口气。
——
第二日,言悦卿刚用过早膳没多久,彩月就回来了。
言悦卿先让她喝杯茶润润嗓子,才道:“可调查出什么了嘛?”
彩月道:“回姑娘,婢子已经调查过了,可以确定,那个叫吕庆的应该事先不知道这件事。”
“什么?”言悦卿对这个结果倒是有点意外,难不成当真是凑巧?
彩月也知道言悦卿的想法,便道:“吕庆虽然根本不知情,但是,他出现在那里却不是巧合,那吕庆离开湖心亭是要如厕,但是
,离湖心亭最近的恭房却不该是那个地方。”
妙珠托着下巴,回忆着昨天的情形道:“我记得昨儿那个吕庆说,他没要下人跟着,所以自己迷路了。”
彩月看了看她,道:“即便他不让人跟着,但在不知道恭房在何处的情况下肯定也会问人的,从他找到茅房,还是离得较远的地
方来看,肯定是当时有人为他指了这个地方。”
经彩月这么一提醒,妙珠终于明白过来。
“哦!我明白了,那个指路的人有问题!那个人找到了嘛?”
彩月闻言摇摇头,道:“吕庆记得当时是个小厮告诉他,只是那小厮一直低着头,再加上他内急,记不大清楚,只记得个子不高
。”
妙珠闻言面露失望,道:“这怎么找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