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章,寻找元皓小王爷动向的韩正经

侯门纪事 淼仔 11005 字 9个月前

太子无意中见到,暗暗好笑。镇南老王是存心看见,暗暗和孙子生气。

第二天一早投宿客栈,元皓照旧躲着祖父。镇南老王无计可施,当晚再次踏上行程,往出门第三天的早上行去。

加喜洗三的当晚,她的姨妈掌珠玉珠动了胎气,第二天凌晨双双早产,小妹妹常增喜和韩添喜在加喜满月的第四天,就是她们过满月。

安老太太头一个要去。宝珠不在家,袁国公夫人为宝珠也要去,加喜姑娘就安然还在太后的宫里呼呼大睡,从她的父母离京那天,一步也没有挪动过。

太上皇太后上了年纪后,更要常常见到女儿瑞庆长公主,长公主想到坏蛋哥嫂不在家,她要多陪加喜,就每天都进宫。把女儿明怡送来和加喜一处睡着,自己留下说会儿话再走。

袁夫人进宫来说明天往常家,不来看加喜,长公主听在耳中。

长公主从来调皮,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见袁国夫人辞出,长公主想了起来,对母后噘嘴儿:“母后母后,您看明怡的名字多不好。”

太上皇道:“胡说,这名字是状元起的,哪能不好。”

长公主撇嘴儿:“状元起的当然好,但和加喜一比,就叫不好。父皇不信,您且想想。加喜有常家的妹妹叫常增喜,有韩家的妹妹叫还添喜。明怡是她同一年生的姐姐,却叫明怡,半点儿喜也没有。”

女儿这样一解释,太上皇哑口无言:“是啊,有些道理。那,怎么办?”太后想了想,道:“加喜是个小名儿,她的大名原本叫做袁佳喜。常家韩家哪有加喜运道高,她们要把增喜添喜当做大名儿,才扛得住这名字。这样吧,咱们来给明怡起个小名儿,也和加喜差不多,你们看可好?”

瑞庆长公主踊跃回应:“好啊好啊,可起什么样带喜字的名字呢?”

太后笑道:“就叫明怡多喜欢可好不好?”

太上皇乐了:“多多的喜欢,这名字好。”

长公主念两遍,还是不乐意:“母后,常增喜,常常的增加喜欢,这名字有口彩又多一层喻意。韩添喜,还要添加喜欢,这名字也多一层意思。萧多喜,就是多喜欢,却没有别的念法了。”

太后胸有成竹:“你听我念,萧多喜,瞧,多喜欢。”太上皇抚须不住点头,长公主也没了话,当下把明怡郡主叫成多喜欢,特特的让人去告诉皇帝一声,明怡也有喜字,叫个只要瞧一瞧,就生出许多喜欢。

袁家福禄寿三个人,在知道的人眼里,已经不是单独有个好名字那么简单。而是寿星禄星和福星。这有了加喜,出生就有人叫她喜星。

不知道内幕的人,还以为袁家失势,这喜星出来的不对,成了灾星。但皇帝是知道对表弟来说,他丢了官职还能趁势出门游玩,借机给国舅祭祖。

加喜真的是喜星,不然混帐表弟一直为官,哪能有机会回老家?

外甥女儿添上喜字,皇帝闻言欣然。亲手写下多喜欢三个字,送到太后宫中,给太上皇太后添喜欢。

因为表面上皇帝和太后母子不和,太后没有张扬,把御笔交由瑞庆长公主,让她收在府上,等瞧、多喜欢明年过生日,母子间关系也能明朗之时,再张贴出来,给瞧、多喜欢的生日添上一笔光彩。

也因为这个,太上皇也答应,太后额外施恩,以看在袁国夫人的面上为由,在第二天给常家和文章侯府送去赏赐,贺常增喜和韩添喜的满月。

常家接旨意喜出望外,常都御史山呼万岁后,招待公公吃酒,把五个儿子叫到房中。

“都说小袁圣眷差,惹得太后母子不和,我看不尽然。他当过弄计的将军,又在大捷上也弄计,说不好,这一回离京也是弄计。不然太后怎么能忽然加恩与小袁的内亲---咱们家呢?皇上正恼小袁呢,这是让皇上又一次颜面无光不是吗?咱们且看着,出门小心说话,小心行事为好。”

儿子们都说有理,常都御史本来就有偏爱幼子之心,这就把赏赐交给幼子:“这是给增喜欢的,没有她,哪里有这恩典。这真是自她生下来,真的增了喜欢,你拿上,送去房中给你媳妇收着。”

常五公子就捧着,往自己房里来。

房中,生产刚满月的玉珠逗长女说话:“好孩子,妹妹满月,你送什么?”

玉珠看着女儿蛮可怜,几天前表哥表姐们离京,好孩子就霜打了似的蔫下来。

老太太带她到来,她坐在母亲房里嘟起嘴儿沉下脸,老太太让她说妹妹生得好,好孩子也没有个高兴劲儿。跟生下增喜时,表哥表姐在家的时候,好孩子殷勤送自己首饰回来给妹妹大不一样。

玉珠为宝珠夫妻担心,也为女儿担心,但只有女儿在面前,变着法子哄她多说些话,让她开开小心怀。

好孩子不领情,对母亲黑下小脸儿:“不可以问我的私房。”

安老太太上了年纪,去客厅上坐,少不了和人说话多费精神,她请袁夫人去客厅上,老太太在这里陪着孙女儿和曾孙女儿。

见玉珠这样问,好孩子这样答,勾起老太太一个心思。

扶着拐杖,还是那年在宫里陪加寿,太后赏赐下来的,对玉珠道:“正要和你说这个,我又老一年,往年的精神更欠一分,好孩子的私房,我交给你吧,你代她管着,长大给她当嫁妆。你收下这一份儿,我就好去韩家,看看添喜欢,再把正经的私房交给掌珠。”

玉珠这个月子为宝珠,坐的百般思量。又听到祖母这样的话,流泪道:“祖母说哪里的话,还是祖母管着吧。终我姐妹三个加起来,也不如祖母一分的精神头儿。”

老太太知道宝珠离京有内情,但事情不明朗,不好对孙女儿说。如果宝珠和好孙婿真的是因为失去圣眷而离京,老太太反倒不说这话,可能没精神也强打精神操持。

但玉珠不懂,老太太只笑话她:“你这清高孤介的人,还会说奉承的话?真真难得。我受不起,还是你管吧。”

慢慢劝着玉珠,好孩子继续不喜欢,老太太早使眼色,让人回家把好孩子的私房取来。

一个中等箱子,打开来满满的全是金银,玉珠总算不为宝珠难过,而是失声道:“倒有这么些?”

她瞪着女儿,不敢相信地问:“曾祖母让你搜刮干净了吧?”

“呀啐!”老太太瞪她:“愈发的胡说,我的钱还多着呢,才不会精光。”

好孩子也听着不顺耳,但表哥表姐的离开让她没有争执的心情。曾祖母是长辈,她说交给母亲就给母亲吧,好孩子提不起精神,也没去想这钱到母亲手里,可能会不再由着自己花用。

本不想多说一个字,但搜刮钱不是好话,小脸儿更黑,反驳母亲道:“全是好来的,从不搜刮。”

玉珠见她肯说话,心里说声谢天谢地,更逗她:“那你说说吧,这钱都是什么来源?”

好孩子站到箱子旁边,拿起一把金银锞子:“这是给太后拜年赏下的,”玉珠心情郁闷的人,也忍不住一笑:“我倒忘记,你有一年跟着表姐进宫,总是有赚头的人。”

说到表姐,好孩子更难受,说得更飞快,只想说完一边儿去呆坐的她,又指另外的金银锞子:“这是寿表姐过年得的钱,分下来。这是二表姐过年的钱,分给我。这是曾祖母给我的钱,这是国夫人给我的钱。”

故意的,把一小堆银子让母亲看清楚:“这是母亲给的。”

玉珠反让她逗笑,看看银子和金子的区别,笑道:“你有许多钱,嫌弃我的,还我也罢。”

“才不还。”好孩子扁扁嘴儿,又指另一堆:“这是胖孩子给我的。”

玉珠纳闷儿:“你时常的说他笨,他却肯给你钱?”

这一句搔到好孩子的痒处,她的不高兴即刻烟消云散,挑起眉头虽不是笑靥如花,也看上去很喜欢。

玉珠奇怪,请祖母解释:“这是哪一件得意事情,看她喜欢的?”

安老太太笑呵呵:“他们三个人,见天儿拌嘴,一天拌好几回。旧年里,小王爷显摆过年得的钱多,这两个不高兴,一起不理小王爷。”

下面的话,让好孩子抢走,得瑟的说完整:“我们不跟他拌嘴,他可怎么办?一天也过不下去。不到三天,给我一把金钱,给不好的表哥一把金钱,我们才肯跟他拌嘴”

嗓音渐渐小下去,好孩子来了精神,是啊,表哥表姐不在家,还有胖孩子呢?好几天没跟他拌嘴,他一个人在王府里过得好吗?

文章侯府。

太后宫中来了给添喜姑娘的赏赐,文章老侯带着儿子接了旨意,对儿子道:“你去请公公们用酒,我让你二叔三叔做准备。本以为皇上不喜欢袁家,今天咱们家里不会来太多客人。但太后懿旨一来,只怕转眼就有官员们登门。你媳妇儿刚出月子,你多承担,让你母亲婶娘也多承担,别累到她。”

韩世拓笑回:“我忘记告诉父亲,不管谁是看着太后旨意才肯登门,二大人却是昨天就说过他会来。”

文章老侯喜上加喜,由衷的道:“添喜欢进门,果然天大难事也能添上喜欢。”

老侯更把养在袁家的长孙韩正经看成眼珠子,因为添喜姑娘的名字是跟着袁家加喜起的不是,处处还是离不开袁家,孙子本就是祖父的心头肉,在袁家长大的韩正经还是祖父的心头肉。

让儿子去忙,他手捧着东西,跟刚才想的一样,往韩世拓房里走。

他不是把赏赐送给掌珠,掌珠在厅上坐着呢。老侯是用添喜欢现在玩不了的赏赐,去哄自从哥哥姐姐们离京,就接回家的韩正经。

廊下芭蕉下找到小身影,老侯放软嗓音:“正经,你看太后给小妹妹的好东西,你是哥哥你先玩。”

一个玉如意,一套稍大才能穿的小宫衣,老侯一古脑儿全送到孙子眼前。

韩正经板着小脸儿,忧伤的摇摇头,继续去看地面上蚂蚁走道。

老侯在他旁边坐下,孙子伤心他也高兴不起来:“唉,你开心些,哥哥姐姐还会回来。”

“什么时候?”韩正经还是忧伤。

他这小模样是从回来的那天起开始,直到今天更是少言寡语。

老侯就编假话哄他:“很快很快,你想想啊,加喜姑娘还在京里,侯爷侯夫人难道不想着?”

“嗯,”韩正经稍有些喜欢。

“表哥!”远处有人招手。

“好孩子?”韩正经眼睛一亮,在难过的日子里遇到好孩子,把她叫的亲热大多事出有因也忘记。韩正经同样热烈:“我来了我来了。”

文章老侯放下心,自语道:“孩子还是见孩子喜欢,我不去打扰,让他们好好玩吧。”

他往客厅上来,这一回真的是把赏赐送给掌珠。

掌珠正在客厅上目瞪口呆,对着刚来到的安老太太和袁国夫人吃惊:“这是正经的私房?长辈们太惯着他了,倒有这么多。”

就让人叫儿子来谢过长辈们,去的人没有一会儿回来,说世子和好孩子表姑娘出门去了,有奶妈跟着,说是给添喜姑娘买礼物。

这说出门就出门的习惯,是跟加福表姐学会。安老太太学着袁国夫人让孩子们自立,奶妈也不会阻拦,只跟上就行。

掌珠也不担心,和留在这里的文章老侯,闻讯赶来的老侯夫人等,听安老太太解释韩正经一箱子私房的来源。

“加寿按月开小镇,去吃的孩子们,先从太后手里得个金钱荷包,这按月到手的,全在这里。”

“山西给大夫人五夫人秋天送收的田租银子,冬天送山西家里分的息银,大夫人五夫人送一分儿给我和国夫人,孩子们也分些银花用。”

掌珠继续张口结舌,不然她会难为情的把脸涨红。把个孩子丢到四妹养已是亲戚们中称奇的事情,再看看这些钱,敢情还沾光到处搜刮钱。

太后宫里的钱也收,要是没有四妹妹,这万万办不到。

掌珠忽然伤了心,想到宝珠夫妻失势离京,路上可难过不难过?心里可解得过来吗?

家中办满月,掌珠还能忍住不落泪。文章老侯夫人对着这些的钱,想想袁家的好处,却哭了出来:“多好的人啊,又能当将军又能有大捷,出了京,我心里没有一天是好过的,这路上日晒风吹的,不知道过得好不好?”

袁国夫人和安老太太对视一眼,实话不能说,想些别的话糊弄着哄一哄。

这个时候,韩正经和好孩子来到镇南王府。

长公主不在家,袁训没走几天,镇南王还在西山坐镇,跟冷捕头不时通信,关注林允文的新去向,老王又跟孙子上路,门人问过他们来历,因主人不在,没说请他们进去。

“小王爷不在。”门人笑容满面。

“在哪里?”韩正经问道。

门人也不知道在哪里,随意地回:“在宫里。”

韩正经带上好孩子,上车往宫门上来。

没有表哥表姐就进不去,两个人失望的回来。在车里相互地道:“胖孩子没有我们拌嘴,一定玩不好。”

“等两天吧,他总会想到我们。”

这一天,韩正经稍稍有些开心,让表妹的话提醒胖孩子没有走,还有一个玩伴儿在京里。

当晚他收拾书包,对母亲说明天一早去姨妈家学念书,指望能遇上胖孩子。掌珠答应,韩世拓说亲自送他,韩正经这一觉睡得香香甜甜。

元皓小王爷在路上,一天比一天开心。

袁训让儿子女儿教他亲近祖父,小王爷对祖父还不能放心,但不再一躲祖父八丈远。

也还在生坏蛋舅舅的气,不怎么理会坏蛋舅舅,但坏蛋舅舅练功的时候,小王爷恢复在家里的情景,站在旁边看得津津有味。

甚至表哥们练举弓箭,元皓手里没有弓箭,也比划个拉弓的姿势,自己笑得格格响。

他还是最粘加寿,但香姐儿出尽法子讨好他,也能把表弟讨到手里做上一夜的伴儿。

加福也怜惜表弟跟来的不容易,有一晚也睡到二姐车上,两个表姐哄元皓一个,元皓这一晚很得意,唱了好些儿歌,说了好些话。太子在他的儿歌声里入睡,第二天夸他唱的好。

他脑海里几乎没有想到过还有两个小伙伴,一个是好孩子,一个叫韩正经。

他开心的每天“陪加寿姐姐写字”是享受,每天晚饭后,没到睡的时候,打起竹帘,和不管哪个表姐坐在车尾巴上,看星星看月儿,表姐教他念书,也是种享受。

他在京里就会背子曰,换了一本新的书,抑扬顿挫的清脆小嗓音,总是和星光一样,把一路洒满。

太子在他念书声里入睡,第二天又夸他,说他念的好,元皓劲头儿更十足,把书背的更上心。

这让祖父心满意足。出行前几天怕提出回京,孙子不答应。这几天是不情愿提出回京,想想回京他不肯这样念书,老王寻思自己一个人哄不好他。

就这一个男孙,强压他未免委屈,当祖父的不到万不得已,不愿意屈着孙子。

镇南老王就不提出回京的事情,混着继续跟上。也不孤单,还有梁山老王这亲家谈谈说说,半夜里往车里一睡,一觉到天亮,客栈外面转转,午饭和梁山老王、袁训用几口当地的好酒,孙子不要他,他自在的睡一个好午觉。

没事儿想想,竟然他一生里,懂事时苦读,少年时开始当差,青年中年全在差使里打滚,头一回有这样好日子。镇南老王看向袁训的眼光,由出京隐含生气,到现在变成笑意盎然。

镇南老王现在只烦恼一件事情,就是如果他写信回京说祖孙也跟忠毅侯同行,太上皇那里可怎么解释?

六月的京里,闷热的不时雷雨阵阵。不下雨的时候,又坐着不动就是一身汗水。

这是指穷人家里,大宅院里荫凉地方多,相对好一些。

但韩正经左一趟右一趟的往二门上跑,跑一趟就一身汗水,家里的荫凉对他来说等于没有。

又一回怏怏回到母亲身边,有个小案几给他写字,垂头丧气去拿笔时,掌珠满心里都不忍。

“祖父为你打听去了,这大热天的祖父没歇过,你乖,你不想写字,让人取冰果子给你吃好不好?”

韩正经摇摇头:“不想吃。”

掌珠叹气:“姨妈一家走的不到一个月,你就瘦了好些。等姨妈回来,难道不心疼吗?看着姨妈,看着表哥和表姐,你多吃东西吧。”

韩正经所问非所答:“为什么胖孩子也能跟去?”

“小王爷不在王府里,也不见得就跟姨妈一起,你安心吧,祖父为你打听呢。”掌珠打迭起柔声哄他。

韩正经憋着气重新写字,写不到两个,外面一声炸雷响,雨随后哗啦下来。

雨帘中,文章老侯没打伞,也没走抄手游廊,一路淋着进来。

掌珠让丫头取干巾帛,老侯摆手:“不用!我和正经说两句,外面约了人,我还得出去。”

韩正经希冀的起身:“祖父找到胖孩子了吗?好些天他不上学,在宫里有人看着他写字吗?”

“不在宫里,”文章老侯跑回来,天气热,有些喘息:“正经,让你猜对了,小王爷只怕都不在京里。”

韩正经眼睛一亮:“他能跟去,我也能是不是?姨妈姨丈对我们从不分彼此。”又想到什么,重新没精神:“他跟王爷在西山避暑吗?”

在韩正经的潜意识里,如果胖孩子没有跟去,他反倒有失望。这来自他的直觉,也猜得半点儿不差。

“我也这样猜,如果在西山,你想他,祖父怎么样也得托人捎个话给小王爷,如果他也想你,千难万险祖父也送你过去。”

掌珠不过意:“父亲,您有了年纪,歇会儿吧,别为他天热跑出病来,可怎么是好。”

“不行,我的孙子要办的事情,我就得想法子办成了。”文章老侯对孙子笑容满面:“祖父等下约的人,就是在西山大营里当差,他难得回京,昨儿晚上才到家,祖父这就跟他吃酒,请他带个话给小王爷,你们玩的那样好,他难道不想你吗?”

说完,一头扎到大雨里。急得掌珠唤家人跟上去:“有抄手游廊可以走不是?请老侯爷换干衣裳再去会客人不迟。”

再看儿子,小脸儿上多出一层光辉,渴望见到元皓小王爷的神色更厚了些。

------题外话------

么么亲爱的们,好孩子和韩正经,咱们一个一个的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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