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请的动吗?你以为他们都和我一样对你那么放心……”
“其实你也清楚,他们对你若真的衷心,您老如今不会在这,看着自己的基业土崩瓦解,您忍心吗?”
“我宁愿它土崩瓦解……”
“我要是思然,你还会这样说么!”任剑怒气冲冲。
“你不是他,他也不会这样对我,不然,他也不会遭你暗算。哎,思然啊思然,你就是太善良了,是我害了你……”
“本就是你害了他,你不光害了他,你还害了我,我和思然本是多好的兄弟!”
“好兄弟,哼……”严言嗤之以鼻“幸好我没有这样的好兄弟。”
“差不多嘛,我还不是在这。”任剑笑的尖锐。
地牢里的酒气越来越浓,火把的暗影投在墙壁上,像随时准备择人而噬的鬼怪……
任剑抿了一口酒,缓缓说到:“严爷,不是我,是这世道。”
“你比这世道更浑!”
“严爷,我有斩蛇志!”
“你没那气魄,你心胸狭隘,倒是思然……”
“又是他,他哪点比我强,那个蠢货!”
“说笑而已,何必呢,来饮酒。”严言看着眼前的青年,脊背发凉,他明白,长江盐帮早晚有一天会是他的,说不定不止盐帮,到时候要有多少人会无辜受苦……
火把的暗影依旧在墙壁上乱爬……看来,还是有风……
“严爷,您保重。”任剑起身离去,瞬间地牢的火把被全部熄灭。
二月的风还带着寒意,路旁的杏花已然开放,地上一片雪白,枝上淡淡扑粉,另有含苞,艳红一点……
任剑“哼”了一声:“小小的花都如此善变,何况是人!”大踏步朝自己新修的豪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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