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爷醉了,我那哥哥轻生去了,爷您又不是不知道。”
“哦,那我该何时轻生,任爷?”
“严爷,剑子不敢……”
“还有任爷不敢的事啊。”
任剑屏退众人,转脸又是一副面孔……
“老头儿,你以为我真不敢弄死你啊!”
“爷,您敢?”
“哎呀,您看这地牢宽敞明亮,密不透风,干燥温暖,冬暖夏凉,我给你安排了这么豪华的住宅,严爷您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您老在里面寿终正寝是在合适不过了。”
“噗…………”“当真密不透风。”严言把撅像任剑的屁股挪开,又淡定的做到板凳上:“对不起,老夫年老体衰,肠胃不好,喝两口就想放屁……”
“嗯,酱香型的,衡水老白干,就是带劲。”任剑用手扇扇鼻子。
“那还用得着这么使劲闻啊,这酒瓶子上不是写着吗。”严言哈哈大笑。
“嗯,我知道您老两杯黄汤下肚就爱放屁,我不和您老计较。”
“不计较就好,不计较就好,你也曾是我的左膀右臂,来陪老子喝个痛快。”
“严爷,其实只要您老交出调动其余七舵的秘密,那我就……”
“哈哈哈哈哈哈哈……”严言突然放声大笑:“那我就必死无疑咯。”
“我的爷,可要是让我自己查出来,您老可就颜面无存咯。”
“你有那本事还会来这跟我喝酒啊。”
“爷真聪明,不愧是老江湖。”
“承让承让。”
“不敢不敢。”
“不过,我可是个急性子,要是把那七舵舵主都这里来,您老这个总舵主才不会寂寞吧?”任剑接着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