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禄抓着她的手臂收紧,罕见的沉默下来。
“这两年,你到底把我当做什么?”许久后,他出声询问。
“雇主要求我照顾的儿子,任务对象,监视对象,你可以选自己喜欢的挑一个。”慕青实话实说。
“需要你和他上床的任务对象?”闻人禄声音里充满了怒意,“是不是换一个人你同样也会这么做?不管他是谁,长什么样子,什么性格,只要他要求,你就会同意?!”
“我不回答这种假设性问题。”慕青语调冷漠,“我只知道,我尽己所能的付出了努力,然后换回了我-的-自-由和未来。我记得我告诉过你父亲,我很不喜欢被当做礼物一样送来送去,无论是送给闻人家,还是送给你。”
“所以从最开始,你就讨厌我?”他低笑出声,神色是她看不到的惨淡。
“不,最开始不喜欢也不讨厌。”慕青摇头,“但我没有必须喜欢你的理由,你做的某些事情虽然让我不愉快,但我很清楚,这是为了自由与未来必须付出的代价,所以也谈不上讨厌。”
“我和你的位置一开始就不对等,所以谈不上喜欢或讨厌,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情,时间到了,然后离职而已。”
“所以我只是你的一份工作。”闻人禄捏紧她的手腕和大.腿,声音阴沉,“然后你这么聪明的打算彻底骗过我,好让我放过你?”
“真是差一点就被你骗过去了,薛慕青。”
慕青身体僵硬,脸上的自信尽数敛去,变成了安静与沉默。
“假话里搀着真话,真是高明,我差一点就中计了,”闻人禄语气比之前阴翳了十倍,“错的一直是我?你差一点就说服我了,可惜。”
“如果你没有多此一举的试图证明,我只是你的工作,说不定我真的会放过你。”
“不过,就算你用语言说服了我,我还是不会放过你。”
“因为,从头到尾我想做的都只有一件事,那就是……”
慕青努力想要压抑自己的声音,却在他一波又一波的攻击中丢盔弃甲。
“我不管你是喜欢我还是讨厌我,愿意还是不愿意,我想做的只有这件事。”恶劣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伴随着对方越来越激烈的动作,她整个人颠簸的像风浪里的小船,柔弱无依。
“浪费了两年时间是我蠢,早知道我就应该早些出手!”闻人禄的声音里满是遗憾与可惜,“在你那么乖巧听话的时候,我说什么你就会做什么,现在想起来,我后悔得心都疼了。”
“你说,我当时怎么就那么蠢呢?”
慕青觉得又辛苦又难受,这场折磨像是没有尽头,她的身体仿佛都快要不属于自己,湿热中夹杂着冰冷,在脑子里炸开大.片大.片的白光。
不能这样下去,迷蒙的神智警告她,再让闻人禄这样下去,她一定会死。
一直被死死压在头顶的手因长时间的禁锢已满是青紫的淤血,没有知觉的手指努力动了动,慕青哑着嗓子朝面前丝毫不打算放松的人求饶。
“禄哥哥,我好疼。”
她软着嗓音,可怜的哀求,不断向罪魁祸首重复着这句话。
闻人禄僵硬的停下动作,在她一遍又一遍带着泣音的柔软哀求中变成化石。
“禄哥哥,我好疼。”
她不断不断的重复,让闻人禄积蓄了满腔满谷的愤怒与怨恨化为了无法遏制的心疼。
别听她说话。
她又在蛊惑你。
一旦心软放开她,她又会毫不犹豫的跑掉。
不能听。不能想。
他迫切的低下头,堵上她的嘴巴,给出了再见以来的第一个亲吻。
她还在蛊惑他!
亲昵又讨好的勾缠着他的舌头,可怜兮兮的求饶,把他当做救世主一般视他为唯一。
他知道不能动摇,不能被引诱,可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抱她,把她完完全全的拢在怀里,只有自己一个人能看到,只有自己一个人能品尝。
肆意品尝着她的人亲吻越发激烈,在慕青都要绝望放弃的时候,他终于收回了压制着她的手,将她整个人捞进怀里,死死地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