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每月失那么多血,不会难受吗?”祁烨的大掌下意识的去抚摸她的小腹。
他温热的手掌整个覆盖住她的小腹,给泛着凉意的地方带来一丝暖意,江阮舒服的靠进他怀里,手按住他的大掌,闭着眼睛呢喃,“还好,不过这样子很舒服。”
来了月事本就有些乏力,再加上白日里折腾了一天,嗅着他身上让人安定的味道,江阮眼皮渐渐沉重。
感受到她平稳的呼吸,祁烨小心翼翼的搂着她躺下,将被子盖在她身上,江阮在他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蜷缩在他怀里,小小的一只,仿佛要镶嵌进他身体里一般,祁烨亲了亲她的发丝,大掌护着她的小腹一夜未敢动。
天际方露了一些亮光,江阮便醒了,这一晚睡得太过踏实,以至于一晚上都没醒来过,祁烨的手搭在她的腹间闭着眼睛,气息平稳。
江阮小心翼翼的挪开他的手,祁烨一下子便醒了,声音带着初醒时的混沌,“怎么了,不舒服吗?”
江阮坐起身来,替他掩好被角,“不是,今日有姑娘成亲,我要去为她上妆,所以要早些走。”她把早就想好的理由说与他听。
祁烨若有所思。
江阮离开了家,便径直往郊外行去,昨日她去了‘闫记药埔’,问了闫大夫一些祁烨眼睛的事情,闫大夫说他从未见过这种病症,身体上没有任何毛病,脑子里也没有血块,却就是看不见,所以他也束手无策。
江阮正待失望,闫大夫又告诉她郊外的城隍庙外近日来了一个神医,那个神医名声很大,素有起死回生的本事,但是他向来脾气古怪,只看疑难杂症,而且还是在自己心情好的时候,纵使千金万金想请也是请不到的,只是这几日那神医竟然在城隍庙前摆起了摊子,无偿帮人瞧病,所以那闫大夫让江阮去碰碰运气。
只是这神医脾气真的是古怪的不得了,即便是无偿看病,也需要看眼缘,不合眼缘的病人是绝迹不会给看,所以这些时日城隍庙前排起了长队,却没有几个真正看得上病的,所以那闫大夫才说只能是碰运气。
但是对于江阮来说,这便是好消息,无论如何,也是有希望的不是。
江阮怕看病的人太多排不上号,所特地起了个大早希望能早些见到神医,可等她到了城隍庙,还是被惊了一下,这个时辰,太阳还未升起,城隍庙前已经排起了长长的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