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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的烛火闪闪烁烁,黯淡了几分,祁烨伸手去触碰她的脸,想要给她擦拭泪水,却不小心碰到她的肩胛,粗粝的手指不防备下触及到那细嫩的肌肤,祁烨迅速收手,那细软的系带松松垮垮的挂在她纤细的脖颈上,被他一扯一勾,顿时松了下来,白嫩娇小的柔软,春-色满园关不住。
江阮顿时面如红霞,慌忙将那带子系上,悉悉索索的声音让祁烨皱了眉,“怎么了,我弄疼你了?”说着便想要伸手再一次碰她。
江阮慌乱的往后挪了一下躲开他的手,同样的伸手,第一次碰到了她,这一次却没有,祁烨便知是她躲了,手在半空顿了一会儿,才缓缓收回去,语气是难得的温软,“是我错了,你莫要哭了。”
哭?江阮一怔,她何时哭了?是,她是有些替他委屈,所以湿了眼眶,却并没有哭出来啊,只因为她想好了,成婚已是不可改变的事实,那么她能做的便是竭尽所能的对他好。
温软的身子依偎进他怀里,环抱住他精壮的腰身,脑袋搁在他的肩膀处,江阮喃喃道,“先生,以后我会对你好的,你一定不会后悔娶了我的。”
祁烨心里一跳,手往上揽住她的腰,唇抵住她的耳畔,万般珍重的落下一吻。
是他让她受苦了,她为林家所做的一切,她为他守的寡,为他吃的苦头,受的罪,日后,他会千倍万倍的还给她。
她这般靠在他的怀里,胸前的柔嫩摩擦着他的胸口,还有她身上浅淡的香味,让祁烨有些心猿意马,抱着她的双臂越收越紧,唇沿着她的脖颈来回亲吻着,手也往她的小腹间探去。
江阮察觉到他的动作,忙握住他的手,羞涩的埋在他的肩窝里,娇嗔道,“先生干嘛呢,不是说了来月事了吗?”
又回到了先前的问题上,祁烨抱着江阮几不可闻的轻轻叹息一声。
江阮这才想起她家先生是个连月事都不懂的‘白’先生,嘴角忍不住浮起一抹笑意,直起腰身跪坐在他怀里,俯身在他耳旁轻声细语面红耳赤的解释了一通。
祁烨听着听着,向来没什么表情,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人,从耳根后泛起一抹红晕。
听闻她的解释,他才了然为何今日嗅到她身上的味道夹杂着些轻微的甜腻,他初始还以为她又用了什么香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