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来

“你小子还真命大!”

姜臣焕闲情致致地踱步上前,嘴上说着徐漾,眸光却轻佻地打量着挽着妇人发髻,背对而立的范锦。

“光看夫人这背影便叫人心往神怡,想来夫人这面容亦是绝色才对。在下赏遍这天下奇花艳美,还没看过夫人这般遗世独立的美人,夫人可否赏面?”

“无耻!有什么冲我来,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什么。”徐漾气愤地爬了起来,挺起腰杆挡在了范锦面前,遮挡住了姜臣焕那略带轻贱的目光。

姜臣焕嘴角扬起讥笑。

“能有胆量将你推开可不比你小子弱呢!”瞧着一直背对伫立不动的人儿,姜臣焕越发生了兴致。

“白笠,既然夫人苦于羞涩,你去帮帮她也成!”

“是”

“你敢,你这个登徒子!”

徐漾一把抱住欲往前去的白笠,如泼皮无赖般赖在了白笠身上,使得白笠举步艰难。

范锦瞥了眼前方入木三分的流星镖,心下暗沉。从一进门那股子似酒似茶香便叫她知来者何人。她思虑了三分,终是悄然转身与姜臣焕四目相对。

姜臣焕目光炯炯地盯着范锦瞧了好大一会,久得连一旁扯拉的白笠和徐漾都瞧出不对劲,悄然停了下来。他那碧幽眸子泛起了波澜,千变万化后消沉为幽不见底的深渊,你观它表面风平浪静实则已是波涛汹涌。

他自顾自地走向范锦,期间现身阻拦的徐漾被他那青筋暴突的双手拍倒一旁。范锦对着那来势汹汹的人不为所动,直到姜臣焕毫无征兆一把撕扯下她的上襟漏出嫣红娇艳的兜衣时,范锦眸中才多抹厉色。

“适可而止!”范锦用手拍开了那双打算继续撕扯兜衣的手,慢条斯理地拢起那被扯得纷乱的衣襟。

“噗哧!”

“哈哈,范锦,女人?你是女人,哈哈哈……哈哈哈!”

“十二年,没想到,骗了整整十二年,你可真能装,哈哈哈!”笑得两角生泪的姜臣焕突然凶狠地将范锦推倒在书架上,一把掐住范锦细长雪白的喉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