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我的话把骆某人给惹毛了。
“宋窈,你什么意思?杜鸽是我的晚辈,一直以来,我都很关心她的生活和学业。看着她从一个黄毛丫头长成一个漂亮的姑娘,我很高兴,也很欣慰。以后她毕业了,找个丈夫嫁人了,我也就能告慰她九泉之下的父母了。”
骆维森说我缺乏基本的同情心,而且还乱猜疑,心眼儿也小。“总之,我希望你只是和我开玩笑。”
他这一本正经不苟言笑语调重重的,我就很不高兴了。
本来,我的心就一直憋屈着,为了不能怀孕的事儿难受着。我的本意是找他倾诉,希望得到他的安慰的。可是,话题扯到了杜鸽的身上,就变得不对味儿了。
“我也没说什么呀?可是人家杜鸽也大了,快二十的大姑娘了,你又是单身,你就没想过,万一杜鸽要喜欢上你呢?”
“这不可能!”
他回得斩钉截铁。
“有什么不可能的?这样的事儿,不是很多嘛?”
我的语气里还是带了一丝藏不住的讥讽。
骆维森就烦躁起来。“宋窈,你没意思。好了,我挂了。”
听着手机那头传来的嘟嘟嘟的盲音,我就不禁苦笑起来。其实吧,就算杜鸽对骆维森有那么点儿暧昧,可也没什么实锤。充其量都是我自己在瞎想。而且,就算他们有实锤,以我目前的身份,又能耐几何?
我也搞不懂自己了,怎么一下对骆维森的事儿变得那么上心了?
我不得不承认,对于杜鸽,我心里是……嫉妒的。
嫉妒的藤蔓一旦生长开来,就没法再掐断。而且越扯越多,越让我的心变得烦乱。
心里有事,终归要和人倾诉的。
我就给曹姐拨电话。
曹姐听了,第一句话就说我倒霉。可她又说现在科技这么发达,想弄出一个孩子并不费劲儿,什么人工受精啦,代孕什么的,给钱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