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语气里还是带了一丝藏不住的讥讽。
骆维森就烦躁起来。“宋窈,你没意思。好了,我挂了。”
听着手机那头传来的嘟嘟嘟的盲音,我就不禁苦笑起来。其实吧,就算杜鸽对骆维森有那么点儿暧昧,可也没什么实锤。充其量都是我自己在瞎想。而且,就算他们有实锤,以我目前的身份,又能耐几何?
我也搞不懂自己了,怎么一下对骆维森的事儿变得那么上心了?
我不得不承认,对于杜鸽,我心里是……嫉妒的。
嫉妒的藤蔓一旦生长开来,就没法再掐断。而且越扯越多,越让我的心变得烦乱。
心里有事,终归要和人倾诉的。
我就给曹姐拨电话。
曹姐听了,第一句话就说我倒霉。可她又说现在科技这么发达,想弄出一个孩子并不费劲儿,什么人工受精啦,代孕什么的,给钱就行。
一听这话,我就觉得失望。
也对,他应以公事为重。我不能太自私了。也许,这在他的眼中,真的算不上是个事。男人的脑回路本就和女人不同。
“好吧。”
那么,我也就预备按键了。可是,骆维森却偏偏在挂电话前告诉我,说出他不能来的原因。
其实他不说还好。
“还记得我对你说过的那个叫杜鸽的女孩吗?她病了,急性肠炎,她还没去学校,我得赶去医院看她。”骆维森的语气变得焦急,他试图安抚我,“宋窈,晚上我再找你。”
我的心,就变得苦涩了。
“这么关心杜鸽呀?”我的语气酸溜溜的。
我想,骆维森应该感觉出来了。他顿了顿,正色道:“杜鸽的父母生前既是我的下属,彼此也算是朋友。她就是我的侄女,我不能不问。”
虽然骆维森提起杜鸽,一副以长辈自居的口吻,可我受了曹姐的提醒,小心眼儿已经种下了。“那你就去呗。反正,你们也没有真正的血缘关系,就差那么十几岁,日久生情,叔叔变情人也不是不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