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
骆维森把车子疾驰开出了停车场。
“为什么,你不想让我去看你爸爸?”
他浓眉紧锁,将车子开得又稳又快。
“因为,我爸爸他讨厌姓骆的。你懂的。如果他知道你不但姓骆,而且还是骆景行的侄儿,见了你,他或许就被气死了。”说完这话,我不禁又低声哭了起来。“骆维森,我的预感很不好,我爸他这一关,肯定难逃过去……”
我憎恨那个给我爸看照片的人。他是有备而来,要故意害死我爸。
不!说到底,这个人针对的是我!
他到底是谁?我的心底,大致涌出几个可疑的人影图像来。但一切的一切,还得等看到那些照片再说。
我的心咚咚咚地直跳,左眼皮儿也在剧烈地颤动。骆维森一路开着车,一路都是寒鸦的凄厉叫声。这更增添了我内心的凄惶和不安。
我所有起伏波动的情绪,都尽落入骆维森的眼中。
他紧紧抿着唇,低声安慰:“你会没事的,会没事的……”
这话,我没敢说出口。
骆维森动作很快,他已经脱掉了我身上穿的晚礼服。
老实说,和他的兴趣盎然相反,对于车震,我提不起多大的兴趣。这个当口上,我也没有什么心情做爱。不过,当人情妇,就得有情妇的自觉。
虽然骆维森没有包养我,但从某一个角度说,他就是我的金主。
我强打精神,搂住他的脖子,然后坐到他的腿上。骆维森揉捏着我的胸脯,他说还得再调剂调剂,让我伸出舌头,他要吻我。
骆维森的花样不少,而且精于此道。他是单身,没错,但这不代表他缺女人。在无数个空虚寂寞的夜晚,他的身边一定如走马灯般穿梭过不少的女人。只是,现在他想安定下来,想找某一类人当固定的情妇。
阴差阳错的,他就瞄上我了。
我怕和他接吻,尤其是舌吻。这并不代表我不喜欢深吻,而是,每一次舌吻,骆维森都吻得很投入,都让我喘不过气来,让我产生窒息的感觉。
就在我需要喘口气的时候,包里的手机就响了。
我看了骆维森一眼,轻轻推开他。“我得接个电话。”
他就移过嘴唇,往下吻,将一串热吻印在我的胸膛。
我摸了摸他的头发,一边接了电话,电话是刘嫂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