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我没敢说出口。
骆维森动作很快,他已经脱掉了我身上穿的晚礼服。
老实说,和他的兴趣盎然相反,对于车震,我提不起多大的兴趣。这个当口上,我也没有什么心情做爱。不过,当人情妇,就得有情妇的自觉。
虽然骆维森没有包养我,但从某一个角度说,他就是我的金主。
我强打精神,搂住他的脖子,然后坐到他的腿上。骆维森揉捏着我的胸脯,他说还得再调剂调剂,让我伸出舌头,他要吻我。
骆维森的花样不少,而且精于此道。他是单身,没错,但这不代表他缺女人。在无数个空虚寂寞的夜晚,他的身边一定如走马灯般穿梭过不少的女人。只是,现在他想安定下来,想找某一类人当固定的情妇。
阴差阳错的,他就瞄上我了。
我怕和他接吻,尤其是舌吻。这并不代表我不喜欢深吻,而是,每一次舌吻,骆维森都吻得很投入,都让我喘不过气来,让我产生窒息的感觉。
就在我需要喘口气的时候,包里的手机就响了。
我看了骆维森一眼,轻轻推开他。“我得接个电话。”
他就移过嘴唇,往下吻,将一串热吻印在我的胸膛。
我摸了摸他的头发,一边接了电话,电话是刘嫂打来的。
“宋小姐,出事了……出大事了……你爸爸他……”刘嫂的声音又急切又慌张,话都说不利索了。
“什么?”我一怔,什么都不顾了,一把将骆维森推开,从他身上下来。“刘嫂,到底怎么了,怎么回事?”
“宋小姐啊,你爸爸他快不行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医生就是这样说的……你快来医院啊,赶紧的……”刘嫂说我爸爸本来还好好的,但她去了卫生间几分钟,打了瓶热水,回到病房一看,我爸就浑身颤抖,直翻白眼,他的手里紧紧捏着一张照片,嘴里大口大口地喘气。
“照片?什么照片?”
“就是……就是你和骆先生在一起的照片,有好几张。”刘嫂说我爸就是看了这些照片,浑身颤抖,情绪大变,以至于气得快不行了。
“我马上来!”
“宋窈,我送你去!”骆维森已经猜到什么事了,他神情异常严肃,在我挂电话的时候,已经帮我穿上衣服了。
“不。我不能穿晚礼服去医院,你也不能跟着我。”
我的声音抖抖的。我瘫软无力而又焦灼万分地靠在后背上,我真恨不得身上长翅膀,现在就飞过去。
骆维森就握住我的手,让我再等几分钟。他打了一个电话,很快,就有一个经理模样的人走了出来,恭敬地递给骆维森一个纸袋。
骆维森将纸袋递给我:“这是山庄服务员的工作服,你将就着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