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是谁?为什么大费周章的要引你出来?”女人向来都是敏感的,与年龄无关。
祁战默了默,这才讪讪地道:“小月是我徒弟,当年我从你这里离开之后,心如死灰,常年买醉,曾在水井村住过一段时间。小月是水井村演皮影戏老黄家的闺女,建国之前,连年战乱,哪里都不太平,小月跟着我学过几个月的防身功夫。后来我心里难受,嗯嗯,就出了家,剃了头,做了苦行僧。
我剃头的时候,小月不知道,等她知道的时候,我已经当了和尚了。她就哭着闹着要我不要当和尚,要不然她就去剃头当尼姑。
我不想和她多说,就把她打晕了扔回了她家,离开了那个地方。”
宗小玉听完之后,半天没说话。祁战紧张地盯着她看,看得宗小玉怪不好意思的。
“战哥,离开我之后,你真没想过另找?这小月瞧着倒是挺稀罕你的啊。”
祁战连连摆手,“我真没想过和别人。小月喜欢我,我知道,我知道之后就想抽身离开了,只是她一直放不下,她性子比较烈,为人豁得下那脸,刚开始的时候吧,非说我借教他拳脚工夫的时候占了她便宜,她没办法嫁人了,让老黄来游说我给她们家做上门女婿。后头我拒绝了之后,她又要投井。
我实在是没办法,再加上那时候一想到你就难受,再想到我对淮安一家所做的事,我就生不如死,有一回喝醉了就直接跳了江,被水冲到了寺庙边上,趁着酒性就把头发给剃了,打算断了这尘世杂念。
我现在好不容易回到了你身边,你还给我生了个儿子,我们也已经都老了,过去的美好再也追不回来了,就想过几天安生日子,她怎么又跳出来找事儿了啊?”
这是祁战的风流事,徐卫国嘴都不想插。
宗小玉思来想去,小月这么多年都还痴心不改,这事扔着肯定会越扔越坏。
“战哥,找个机会,还是当面跟这小月谈谈吧?她要是因为你一直没嫁人,这份心意也难得啊。要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