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个,祁战就是一脸莫名其妙,眉头拧得更深了。
“为了躲你的人搜查,我确实窜进了戏班子藏匿,也确实藏在人家放戏服的柜子里的。可是那什么戏服,我动也没动,我走的时候,只背走了王丰收,没见着什么价值连城的戏服。”
“你的意思是说,戏班老板冤枉你,想讹你?”
祁战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徐卫国是友非敌,他可不会对徐卫国再说谎。
“我的确没有带走过什么戏服。至于戏班老板为什么要红口白牙的赖我身上,我也不明白。再说了,我在世人的眼中,已经是死人一个了,人死如灯灭,这戏服的事不就不了了之了吗?”
“这事要是这么容易就了了,我就不会提起来了。这戏班的老板跟顾云天很熟,顾云天又不是一个容易糊弄的角色,他在上头施压,让务必把戏服找到,你在世人的眼中死了,可事实你还活着,只要还活着,以顾云天的能耐,查到这事也相当容易。
所以我才要问清楚这件事的原委。如果戏服真是你拿了,我会让你还回去。如今你没拿戏服,人家却口口声声的说你拿了,这事就存在一个分歧,必须把来龙去脉查清楚,才能堵住顾云天那头。
贺家人已经够难缠了,要是再加上顾云天掺合进来,局面会更难收拾。”
祁战点头,猜测着:“会不会,这戏服的事本就是个幌子,就是顾家人或者贺家人弄来投石问路或者为难人的?”
徐卫国也不是没想过这种可能性,他仔细地回忆了一下,离京前顾云天打电话过来时所说的话,然后突然想到一个奇怪的细节。
顾云天要求他协助寻找戏服的时候,提过一句话,说是如果祁战没死,徐卫国先找着了人,戏班老板有一句话要转达。
“顾云天打电话的时候,还让我转达一句话,说是戏班老板叫小月,水井村的小月。”
“是她……那就不用理会了。她这个人本就是颠三倒四的,她就是想借戏服的事引我出来”祁战不自在地看了一眼宗小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