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皇帝的一个叔叔——也就是王爷啦,这位王爷对唐寅伸出了橄榄枝,最终他还是别妻弃女一路奔波投靠了王爷。
本来唐寅呢,想捞个一官半职,没想到王爷只是让他当“毛延寿”——为送给皇帝的美女们画像。
后来王爷事发,唐寅差点受到牵连,九死一生才逃回桃花坞。
直到这时他才算彻底死了“功名”之心。
唐寅去世时的“绝笔诗”可谓大气:人生阳间有散场,死归地府也何妨。阳间地府俱相似,只当飘流在异乡。
唐寅一生虽然形式上没有“隐”,但如果不是晚年时还想捞点儿功名,“晚节”上的那点瑕疵,倒真不失为一大隐士。
那么,究竟有没有真正的隐士呢?
当然有,在哪呢?在深山更深处,真正的隐士就是那些“隐于野”的“小隐”。你看—“渔得鱼心满愿足,樵得樵眼笑眉舒。
一个罢了钓竿,一个收了斤斧,林泉下偶然相遇,是两个不识字的渔樵士大夫,他两个笑呵呵地谈今论古。”
果真渔、樵二大夫不识字吗?
不是,要不怎么会谈今论古。
他们知道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只是不屑,他们只想“雨来分畦种瓜,旱来引水浇麻”,
“闲来几句渔樵话,困了一枕葫芦架”,
“蓑笠纶竿钓今古,一任他斜风细雨”,
这,才是真正的隐士。
真正的隐士隐得很深,所以没有多少故事流传。当然,真正的隐士不多,一般情况下,他们都在深山更深处,他们都生长在古代。
现代嘛……
真正隐的住的,有几人?
叶超自己都隐不住,能隐,也只是暂时罢了。
比如魏晋时的竹林七贤,人家是真正能隐得住吗,人家有七条友在一起,天天喝酒吟诗,下棋作画,这特么的叫什么隐士。
就算他们是隐士,但是,此隐不同彼隐。
以前的隐士,不等于修士;现在,隐士基本上已经等于是修士了,不是修士,鬼才会修于山林呢?
现在就算是还有“神经病”,也不会有像竹林七贤那样的隐于山林的人了。
除非,是犯了什么事,或者,像叶超这样有不得已的苦衷的,不然,山里好住吗?
这里嘛要,要水是有山泉水,可是要电……呃,只有雷电。
在号称没有wift就活不了的今天,换了个年轻人到山林里住上一个星期,不发疯也会发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