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昱也没当回事,龙成谨的功夫是从小与他一起手把手练出来的,虽然龙成谨没有如他一般在军营中历练过,但对付一届女子该是绰绰有余的。宋昱对他很有信心。
岂料比武一开始,谁也没看见蒲桃是怎么出的手,只知道她一掌拍在龙成谨的胸口,他就像一片翻飞的叶子似的飞了出去,随即“哐当”一声落在比武台上,摔成了狗吃屎。
“少爷——!”随着一声惊呼,宋昱捂住双眼,他实在不敢再看下去。
蒲桃不止一招将龙成谨放倒,随后更是一脚踩在他的背上,指着台下的一众男子道:“我蒲桃说过,这辈子只嫁打得过我的男儿!你们谁若是想变成他这样,尽管上来试试!我保证你们会比他更惨!”
蒲桃说完,再次加重了脚上的力道,她脚下之人,便‘噗’地一声吐出了一滩白沫。
看那形状,真是惨不忍睹。
台下之人,立刻化作鸟兽散去。
蒲桃‘哼’了一声,抬起脚,再看向阁楼上坐着的老父亲,蒲父却不看她,径直低头扶着额头,止不住的摇头叹息。
此事一出,蒲桃的名声更加威武霸气,再无人敢来与蒲家说亲。
蒲桃那日离去后,压根没管半瘫在擂台上的龙成谨。等她没了踪影之后,宋昱才敢上台,扶起他,关切道:“少、少爷,您没事吧?要不要下官去调来禁军,端了这蒲府?”
“你……”龙成谨气若游丝,仍是一巴掌拍在宋昱头上,怒道:“不……不可声张!”
“是!”宋昱颔首,扶着龙成谨偷偷去了路边的一间小医馆。
这一脚,蒲桃真的没留情,龙成谨足足在床上躺了半个月才能下床走动。
他大病初愈后的第一件事,便是下令,让宋昱无论用什么法子,务必要把蒲桃绑了来,他必须给她一点教训!
宋昱虽然头脑简单,但胜在四肢发达,他也算得上是宣武国赫赫有名的少年将军,功夫了得。
深夜,宋昱便穿着夜行衣蒙着面摸到了蒲桃的闺房里,与蒲桃大战了三百回合。他的武功虽然不在蒲桃之下,但蒲桃的功夫亦不含糊,二人功力在伯仲之间,宋昱一时间竟没能将她绑走!
未免夜长梦多,宋昱找了个空当便从怀里摸出一把事先备下的蒙汗药,“唰——”地一撒,蒲桃便连哼都没来得及哼,“啪”地一声,应声倒地。
宋昱扛着一百五十斤的蒲桃,气喘吁吁的来到城外的十里坡与龙成谨会和。二人见面后,又合力将蒲桃扔进了山洞中。
此时,蒲桃仍在呼呼大睡,不省人事。
“少爷,咱们现在该怎么办?”宋昱道。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尽情的侮辱她了!”龙成谨双手叉腰,看着蒲桃倒在地上,眉宇之间显得十分解气。
宋昱蹙眉,有种不祥的预感,愣愣道:“怎么侮辱她?”
“容我想想……”
龙成谨说完,二人都陷入了沉思。
龙成谨摩挲着下巴,思索了许久,突然灵光一现,狞笑道:“挑开她的衣裳,毁了她的清白!”
宋昱一惊,下巴都要掉下来了,结巴道:“您您您……我我我……谁来?”
“当然是你了!本王怎么可能自降身份!”龙成谨没好气道。
“真要……毁了她的清白?”宋昱打了个冷颤,看着晕在地上壮硕难当的蒲桃,显得极不乐意。
龙成谨一巴掌拍在他的脑门,一脸‘恨铁不成钢’道:“你不会随便抓只鸡啊鸭啊什么的,放点血,造成她失身的假象?吓吓她而已,谁让你真毁人家清白了?再说你下得去口吗?”
宋昱闻言,长舒一口气,如蒙大赦一般,逃也似的跑去抓鸡了。
(轻松文,架空党,勿考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