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蹲下身体,双手放进水里,但那条鱼实在鬼得很从他的两条腿缝中给钻了过去。严驿急忙追去,但不幸滑倒溅起一大片水花。
我笑个不停。
突然面上一阵水花袭来躲闪不及就被浇了个正着,我正准备去擦眼里的水渍整个身体已经被拉扯到水中,然后两条强壮的手臂将我搂了个结结实实。
“不许笑我。”他在我耳边低喝。
我忍住笑,忽又想起他竟然被一条小小的鲫鱼给捉弄忍不住又笑了起来。突然他恶狠狠地转过我的脸,我一愣慌了,下一秒他的嘴唇就重重地压下来,带着急切的喘息让我连避让的机会都没有就被纠缠住了唇舌。
那柔软又坚硬的物体在口腔内不断搅动吸吮,亡命般不遗余力,而我只能抱住他的脖子试图让自己的姿势稍微舒服些。
“这是对你的惩罚。”他的眼里涤荡出几点月光,慢慢地融进这夜里,忽然我觉得这人真的很好看。
清凉的水已经将整个衣裙湿透,纱质的长裙在水里缓缓地张开如一株盛|开的睡莲,那尾鲫鱼又偷偷地游过来。
“啊。”我轻轻地叫了一声,那尾该死的好色的鱼居然撞到了我的腿上。
严驿眼疾手快,迅速地将我的长裙搂起扎紧,那尾鱼便在我的裙子跳来跳去。“你干什么。”我慌里慌张的。
“回房间捉鱼。”他大笑着,手绕过我的腰将我抱起,踏上溪岸。
水从裙子里一点点地渗出,那尾鱼跳得更厉害了,我面红耳赤,牢牢地扒在严驿的脖颈上。眼角的余光瞟着他,他的睫毛上犹沾着滴滴的水渍,像极了清晨时树叶上凝着的透亮的露珠,一颗颗地焕发出耀眼的光来。
然后陨落。
清晨醒来严驿还未离去,我被裹在他的怀里,双腿也被他的腿压住,这种身体紧密纠缠的姿势让我脸又红透了,但过会我又生出强烈的愧意,我和他做了些什么呀。
“醒了?”他睁开眼睛,将我抱得更紧了,我感觉自己就快被按进他的身体里。
“嗯。”我垂下头。
他抬起我的脸,柔软的指腹抚上我的唇轻轻地按压,待把我的嘴唇弄疼后便又顺势往里撬去。我有些恼怒,张开嘴咬住他的手指。他笑笑,不慌不忙地将手指从我唇里退出。
“丫头,等我晚上回来。”
我点头答应。
“见到秦忠原后马上回来,不要在外面逗留。”临走之前他仍不忘嘱咐我。
下午我坐车到了西寺看守所,据严驿说我到了后直接找到看守所曾所长即可,他会安排我和父亲见面。我买了许多水果和补品,还特意买了几套给父亲换洗的衣物一起带了进去。
在会见室等了几分钟后,我便看见父亲踉跄走来。
“爸爸。”我激动地跑了上去,扶住他。
“簌簌,你怎么会来的。”父亲的眼中更多的是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