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3 我很难看吗

引狼入室 孟子曰 1659 字 2024-04-20

“我是让你睡啊。”他在我耳边轻佻地笑着,蓦地里便咬住我的耳垂,薄薄的双唇轻轻一抿便带进了他的唇里。他吸吮得很用力,发出清脆濡湿的水声,我却感不到任何的疼痛,耳根上一阵细密的麻痒沿着整个耳轮散开。

他的嘴唇张得那么大几乎可以把我整个耳朵都含进去,柔软的滑腻腻的舌头不停戳着我的耳洞仿佛想要蛮横塞进去一样,双腿打着颤,似乎整个身体都在他的摆弄下已经软绵绵地没了力气。

夜里他的眼睛在笑,就连嘴唇里露出的牙齿也似乎在得意地笑,晃花了我的眼。

他开始伸手解我睡裙的腰带,我拦住他道:“用安全套,可以吗。”

“怕得病?”他的声音冷了起来,眼眸里亮晶晶的笑瞬间消匿。

“不是,怕怀孕。”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我不得不考虑到。

他没再说话,扯开腰带,薄薄的一袭睡裙在他手掌中揉捏成一团,然后手指探到我的小腹下面挑开棉质底裤的边,轻柔又迅速地便将它褪了下来。

“如果有孩子就生下来。”他在耳边轻声说着,说得那样郑重,我如被雷轰顶又是半刻不能思考。

恍恍惚惚间他陡然进入,全没防备的身体受到外来的侵袭后自然地一阵颤粟,我下意识地抓紧了他的手臂略微舒缓便又更深地陷进他的疯狂当中。

疲倦中他抱着我睡去。

我枕在他的肩上很快睡着,今晚的夜很长我醒来几次天仍是黑透透的,只是身边的他却不断换着位置,有时是在我左边,有时又是右边。我想大概是我在睡眠中把他挤到床沿,他只好起身挪地方。

夜很深,身畔的鼻息声沉重,我再次入睡。

“咚。”寂寥的夜里突起一声巨响,我立即惊醒过来探视床下,不料却对上严驿一双黠笑的眸子。我大惊,这情况莫不是我把他挤到地下了。“这个……这个……”

他穿着短裤坐在地上瞧我,又瞧自己几眼,摸着头道:“我想,我知道该买什么样的床了。”

瞬时,我尴尬不已。

两天后严驿定制的床被送来,这是张造型奇特的床,床的四面都用床架围起,但是左右两面的床架上装有升降的开关,可以将床架调低或调高。

严驿非常满意,我想他大约认为这样子便不会再被我挤下床来吧。

这天别墅里没什么人,严驿和他手下的那一伙全部去了公司,甚至连顾倾心也去了,此时我才知道顾倾心在严驿的公司任职公关经理,他的那帮手下则名为保全部人员,当然只是不干活白拿钱的。

我便偷偷溜了出去,坐上车去了云榭路,本想向陶大娘告个平安却得知日前她已经住进了养老院,而她的房子便由一个远房侄孙接管。我找出钥匙想打开我租的那间,插|进去半天锁孔没有转动,料想是换了锁,便估计我的东西大概也给让扔了吧。

出来遇见两个大学生模样的年轻女孩子边走边吃雪糕,我忽然想起了唐知的妹妹唐鸳,很讨人喜欢的一个女孩子,我们的关系也相处得很好。记得有次我和她在路上遇见沈思枫,她当时差点和沈思枫打了起来,后来唐知教训了她几句,这小女孩赌气要和唐知断绝兄妹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