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心,到时来我的地摊上喝绿豆汤,我请你喝。”
“好啊,那时我叫上一帮朋友去你那里喝绿豆汤。”
我们谈得很高兴,顾倾心甚至计划在我摆摊的地方也摆上一个摊专门卖桂花糊,她说她从小最喜欢吃的就是桂花糊。她还建议我除了做绿豆汤外,还可以把绿豆汤加工成绿豆沙,再冰冻一下味道特别的可口。
十天后我的身体基本康复便要求出院,这些日子顾倾心都来陪我,有时晚上还留在病房里。顾倾心特别精通食疗法,给我定出的食谱极其丰富营养,且每餐样式从不重复,这样子下来我竟重了许多。
出院的那天我见到了严驿,小胡子将我和顾倾心都带回了他的别墅,从上次后他就没再来医院,顾倾心也没说出他的去向。
他坐在沙发上,唇角边歪歪斜斜地叼着支烟,那支烟都快要燃到烟蒂他却只顾瞪着我,带着几分讽意又或是蔑视的眼神盘旋,我毫不畏惧地迎视上去。
烟燃到了尽头,在他唇边撩起一圈淡淡的雾后缓缓熄灭,严驿这才扔掉烟头从唇里吐出几个字,“你还是不怕我。”
笑话,我为什么要怕他。我昂着头,道:“你能给我最大的威胁也不过是死而已。”
他冷冷地一笑,唇角弯起,道:“我有很多比死更可怕的手段,你想不想尝尝。”
“改天吧,今天我没空,我现在可以走了吗?”我笑着,试图将那些残忍的事情化得鹅毛般轻飘飘没有生死的沉重感。
他看了我一眼,从身后掏出一块银色外壳的手机递到我的面前,道:“这个你拿着,我会随时联系你。”
我瞧着,那块手机样子很新颖,大概是目前手机市场上最新款,小巧又不失美观,极适合女性使用。可是这个严驿凭什么就认为我会接受这个手机,而且还会同他保持联系。
“秦簌簌,我知道你想什么。好,我给你看个东西。”
他唇角边浅浅的笑容已经变得有丝玩味的感觉,仿佛有个残酷的事实开始降临到我的头上,我瞧着他笃定的神情心悬起来。
严驿在电视机旁鼓捣了一阵便按下遥控器,屏幕上立刻显出两个赤身裸|体的人来,一男一女,女人两腿高高地吊在男人腰上,男人身体不断地往前冲。由于那个男人一直背对着我并遮住了女人身体,我并不能看清他们的模样,直到镜头打到女人的脸上,霎时我如被五雷轰顶。
是我,是我被严驿强|暴的第一次。
“你无耻。”我愤怒地道。
他冷哼一声,道:“我无耻?秦忠原才真正是无耻,这些都是他教给我的,你要怪就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