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阙伸手, 细长的指轻轻拢住他的喉咙,继而往下, 他宽松的寝衣之下,隐约可见轮廓分明的胸膛。
这样一个人,怎么连脖颈喉咙都比旁人好看几分。
男人似痛苦,似享受,微微后仰眯气狭长双眸,收敛了所有的气势,成了她手中随意亵、玩的男宠。
“夫人,疼疼我。”他央求。念头在一瞬间天雷勾火。
她重新轻拢住他的喉,他这般对她不设防,她甚至可以轻轻收力,叫他死在这椅榻之上。
可她舍不得,她喜欢这样驾驭他的感觉,一点一点满足他的要求。
萧默眼神迷蒙,气息微颤,伸手轻轻握住他身侧的软腻小腿,此时此刻他比谁都更知道她无暇裙裳之下,是怎样的美景。
他凑近吻她,郁阙将一头青丝拨弄至背后,而后才双臂缠到他后颈,专心与他接吻。
待到云减雨消,已是后半夜。
椅榻上一片狼藉,但她自始至终都坐在他怀里,此刻正轻轻侧首,靠到他肩上,彼此听得见对方还未彻底平稳的气息,不禁回味方才的亲密。
郁阙:“你与她,也曾经这么亲密,是么?”
萧默气若游丝,“夫人在说谁?”
“长公主。”
她直起腰身,拉开两人的距离,眼神直视他,“你曾说初入皇城,不得已找了长公主这个靠山,所以你曾也是她的男宠”
萧默瞬间醒神,眉宇微蹙,半响方开口,“可长公主不似夫人这般温柔。”
他轻轻啄吻她雪白肩胛,“她会肆意凌虐,欺我辱我。”
“经常伤得我体无完肤,满身鲜血”
字字句句,听得郁阙揪心不已。
萧默:“所以我只从夫人这儿得到过欢愉,还望夫人今后怜惜”
郁阙被他吻得头脑发昏,又心疼长公主曾那样虐待他,原来他今日的高官厚禄,是这样来的。
一时心生同情,又与他缠绵一回。
萧默给郁长青讨了个外放,郁家宅子空出来后,郁阙接夏幻儿与她亲妹入住郁府,事情很顺利地办妥了。
从郁宅回府之后,郁阙直奔绿水苑,想向他好好道谢。
主屋里空空荡荡,案上燃着熏香,郁阙在找了一圈也没见到人影。
此时泽元进屋,说萧默正在书房练字,同时将手里一份文书放到矮几上,说是吏部送来的,要请萧默过目。
萧默与吏部官员多有勾结,吏部经常会将私自一些文书送到府上,郁阙见怪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