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nt it?”
这次她摇了头,“it's yours(它是属于你的)”
菲恩没说什么。
空气安静下来,虞笙觉得这样的沉寂别有深意,最近的菲恩很奇怪,总是突如其来地沉默,但他不会挪开眼,直勾勾地拿忧郁的眼睛注视着你,偶尔她还能注意到里面翻滚的情绪,似乎有什么东西快要苏醒,很像冬眠过后的野兽抑制不住狩猎本能,暴虐张开猩红的嘴。
这种感觉偶尔让她害怕,但它也会很快消失。
就像现在,等她回过神,他又变成另一个人,微垂的眼睫,看上去有种玻璃般的易碎感。
“fn”虞笙站在光柱里叫他,虽然看不清自己的表情,但她才想她此刻的笑容一定是明朗的。
“i' yours——”
她轻声说:“at the ont”
菲恩终于笑起来,他一把揽过她的腰,不费吹灰之力地将她抱到玻璃柜上,双腿微叉,裹住她的小腿,右臂撑在他的身侧,然后俯下了身子。
考虑到这是菲恩的神圣之地,两个人平时的行事再荒唐也有所顾虑地只进行到接吻这一环节。
结束后菲恩说要去给她泡杯他最擅长的茉莉花茶,于是先去了趟一楼厨房,虞笙一个人先回了卧室。
没一会听见敲门声,她用德语回了句“请进”,门外却迟迟没有动静。
她一脸狐疑地打开了门,过道空无一人,地毯上放着一个信封。
她捡起回到房间,把信封放到茶几上,刷了会手机,忍不住又往那看去。
就像潘多拉魔盒,它的存在本身不停地勾起她的好奇心,同时她很清楚,这或许不是她该好奇的。
菲恩的出现中断她的注意力,虞笙浅尝一口,茉莉的清香在唇齿间荡漾开,她朝他竖起大拇指。
菲恩自己没喝,挨着她坐下,很快注意到那个信封,“这是什么?”
虞笙迟疑了会,五秒的沉默让她错过撒谎的机会,只能照实说:“你离开的时候,有人放在门口的。”
“是谁?”
“我没有看到。”
菲恩皱了下眉,打开信封,神情一瞬间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