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每天辛苦的工作,干最劳累的活也不过换来的是最微薄的薪水,还要忍受谩骂歧视,绝不敢还手。]

[就因为我们是劳工,是移民、口音,所以我们的生命就不重要,就该要忍受这一切?哈,那些警官也和下水道里的老鼠一样肮脏,所谓正义和民主通通都是虚伪的谎言!]

[我的家人觉得我暴躁、不受控制,一辈子都在对我说,停下,埃尔南,不准使用你的超能力!]

[那么,那架曾害死过不少人,真正的魔鬼要坠毁时,为什么又要改口说快,快用你的能力做点什么呢?]

他的语速越来越快、越来越冲,故事背后隐藏着巨大的怒火和痛苦,却又无处安放又无处宣泄。其中有几句话是故意压低声音粗着嗓子,像在模仿某人,然后又被自己古怪的声音给笑到说不出连贯的话来。

克拉克听着自称为埃尔南的青年似乎是要笑倒在地上的动静,却感到一时间难过的说不出话。

感谢大平原的农业工业化,每一年自己家的玉米地操作各式机器就足够顺利完成从播种到收货的全部环节,需要雇人帮忙的情况屈指可数。

至于药物那些什么的……别说他们、就是整个郡,连报纸上都没有听说过这么残酷又唯利是图的做法。

他到底生活在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啊?

第5章

[好了,悲惨故事大会到此结束。]

埃尔南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不耐烦的拍了又拍铃铛也没见侍应生来,就随手在柜台扔下一叠纸币。

一走出门就能感受到夜间的凉风吹在脸上,他浑身散发着酒气,带着黑色兜帽,看起来和街边那些酊酩大醉到路都走不稳的酒鬼并无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