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尔堂哥,你居然敢去当牛郎?”
禅院富江同样也是天与咒缚,身体的力气大到夸张,轻易地使得伏黑甚尔也有些吃痛。
伏黑甚尔被自家弟弟如此严肃地批评,饶是他在黑暗世界里面摸爬滚打了这么久,也难免觉得有些心虚。
毕竟他刚刚脑子还不清醒的时候,直接把禅院富江当成包养他的富婆了!
这可以算作是伏黑甚尔牛郎出道以来遇到的最大乌龙。
他敢把自家儿子伏黑惠带到各个富婆那里蹭吃蹭住,可实在是不敢在自己弟弟禅院富江面前暴露他如此堕落的本质。
禅院富江见伏黑甚尔越来越心虚,甚至脊背都弯曲下去,一点都没有刚刚上路杀气时那种锋芒毕露,要打要杀的架势,顿时怒从心中起:
“这么多年没见你,你怎么会混账成这个样子?你是不是已经成家立业了?”
“家”这个词汇,几乎就是伏黑甚尔的命门。
被提到伤心事,伏黑甚尔脸上的阴郁更深,瞳孔中的光彩几乎都消失殆尽。
就连因为重新
见到禅院富江,而好不容易产生的活气都瞬间散掉了。
伏黑甚尔几次想要张开口,却又觉得说话困难,默默了一会儿,好像手脚该怎么放置都忘了,才撇过头去,整理言语道:
“我几年前结婚了,和一个普通的女人,生了一个儿子。自从奈绪去世了以后,我就一直过着这样的日子。”
禅院富江听到这样的话,几乎要气到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