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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靳昶:“你方才那么急着往剑台上飞,不是因为要寻找什么东西么?为何不继续去寻?那才是你真正的牵挂吧。”

剑:寻不到了,他既然不在剑台上,就说明他已经死了,这么多年了,只怕尸骨已成灰烬,契约也会随着死亡而消失。

严靳昶:“你既然能一气劈碎三十层台阶的屏障,想必与剑台上那翎骨剑差不多,是高阶灵剑,以我现在的修为,是用不了你的,更没法施展你的全部力量,我与你之间也没有任何的契约,你完全可以另则强主,为何要跟着我来这里?”

剑:你当然能用得了我,不然我又怎么能劈碎那些屏障呢?

严靳昶:“那是你自己汇聚起来的怨气。”

剑:不,若是换做他人,根本承受不了那么多的怨气,怨气可不是想压制就能压制的,但是你可以,你心里也有比那些更深的怨恨,所以你才能压制得住。

严靳昶脸色彻底阴沉下来,冷冷地看着它。

剑:你会需要我的。

严靳昶:“你在这里划那么多字,记得清理干净。”说罢,严靳昶转身离去。

……

严靳昶回到房间的时候,安韶已经睡着了。

严靳昶坐在床边,捻起了他的一缕白发。

他也不是没有见过安韶的这副模样,只不过那会儿还是年少时,后来到了西渊秘境里时,安韶的头发也曾有几次显露出白色,但都不是很多。

这还是严靳昶第一次看到长大之后的安韶变成这般模样,还持续那么长时间,到了现在都没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