戊非生瞬间明白自己方才为什么会听到那些声音了。
严靳昶看着苏菁素拿出来的几味药,默默记下它们的模样和气味。
他上辈子受过不少次重伤,断骨碎骨的次数也不少,都是他自己用灵力强行拼接起来的,这样速度快,长痛不如短痛,忍一忍就过去了。
没想到这山上还能采到能止疼的草药。
苏菁素:“对了,悬在门外的那把剑是你们的吗?要不要拿进来擦一擦?”
“剑?”严靳昶皱眉,立刻走了出去,果然看到有一把沾满了脏污的剑悬立在木屋外面,剑上还环绕着丝丝缕缕的怨气。
竟是那把一口气劈碎了三十层台阶屏障的剑!
没想到它竟然一路跟到了这里!
严靳昶觉得莫名其妙,但还是做了个手势,示意它跟他去别的地方,别停在这里。
这里距离安韶休息的房间实在是太近了,安韶还身受重伤,万一谈不拢打起来,肯定会有所波及。
那剑倒也知趣,老老实实地跟着严靳昶来到了远处的树林里。
严靳昶设下了一个防御屏障,才道:“你跟着我们作甚?”
那脏兮兮的剑缓缓挪到地上,在地上划下几个字——拔剑即易主。
严靳昶:“……我没拔你。”
剑:我因你而苏醒,也因你而离开那层台阶,更因你而劈斩出了苏醒之后的第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