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因为他们需要有人见证他们的成功。”萧臣拉着温宛坐下来,轻声问道,“你还记不记得父皇在将一经大师抓走时做了什么?”
这个温宛知道,“听说密室里有五把特制座椅,是皇上专门为密令者打造的。”
“与父皇一样,不管尊守义还是蜀王都是基于对皇祖父的怨恨才会行这种大逆不道的事,而他们做这一切,无非是想报复皇祖父在某一方面的‘苛责’跟‘不公’,皇祖父不在了,他们筹谋已久的这场大戏,总要有人看到才有意义。”
事实上,萧臣不确定蜀王会不会留下萧彦跟一经性命,甚至此刻他心里根本安定不下来。
可他不想温宛担心,也明白时局已经到了至关重要时刻,所有人都将生死置之度外,他亦不能分神。
“你且想想一经大师都说了什么?”
温宛很快镇定下来,“除了素包子,没有别的。”
“为何不能吃?”
“祖父说过素包子险些要了一经大师的命……”温宛忽似想到什么,“之前一经大师是因为过敏才会晕倒的,只是一直没有查到过敏根源。”
“那问题或许就出在这里。”萧臣当即派司马瑜亲自走一趟护国寺,自己则与温宛商量接下来的对策。
依萧臣分析,尊守义该行动了……
皇宫,永安宫。
萧冥河拿到了尊守义传递过来的消息。
“后日?”看着手里字笺,萧冥河如星子般的眸子闪了闪。
身侧,昨晚才从北越赶回来的师媗惊讶不已,“怎会这么着急,计划不是五天之后吗?”
“看来蜀王府里发生的事,乱了尊守义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