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帝目寒,“放肆!”
尊守义示意罗生退后,萧臣则护在萧彦身侧,丝毫没有退让之意。
“贤王,你过分了。”周帝沉声看向萧彦,想到他手里很有可能攥着父皇交给他的七万私兵,眼底生出寒意。
萧彦拱手,“还请皇上明示臣过分在哪里,他既是皇兄身边鹰卫之首,却跑到于阗当了几十年国师,叛主叛周,皇上为何不将他拉到午门凌迟处死?”
周帝一时语塞。
尊守义愠声道,“此间之事,老朽已与皇上解释过,贤王莫要管的太宽。”
“本王身为先帝至亲,皇族血脉,尚且未对几位皇子之间打打闹闹插过一次手,多说一句话,你一个跟班儿的狗,跑到皇上面前叽叽喳喳什么?”
不等尊守义反驳,温御纠错,“贤王殿下,狗不是叽叽喳喳那么叫。”
战幕跟一经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尊守义黑目陡寒,“贤王殿下倒是长了一张恶人先告状的嘴。”
“本王不知道自己恶在哪里,但你显然不是一条听话的狗!”萧彦回皇城之前就算计好了。
既然他此行回皇城的凶险来自尊守义,那不妨见面就将此人得罪个干净,万一自己有个三长两短,也怀疑不到别人头上。
说真的,萧彦计划是想打尊守义三巴掌,看现在的情况怕是要留下遗憾。
他可没想在这儿跟尊守义玩命。
“萧彦,你除了皇族血脉还有什么!”
“本王有皇族血脉就够了,还要什么?”萧彦冷笑,“倒是你,得皇兄赏识就该赴汤蹈火义无反顾,你为什么不随皇兄一起去?”
饶是尊守义脾气再好,也被萧彦气到吐血,“得先帝赏识的人何止老朽一个!他们三个为什么不去死!”
温御摇头,“本侯可没有你吃香,鹰卫之首只有一个,大周侯爷千千万万。”
一经双手合十,“阿弥陀佛,贫僧早已看破红尘,早已参透生死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