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妇人之仁。”
苗四郎不明白,“国师因何得出这样的结论?”
“记得有一次,你与你兄长被嫡母关在露天的地窖里三天三夜没给吃食,地窖里有只老鼠,是谁杀鼠剥皮,又是谁吃的肉?”
“是我杀鼠剥皮,我与兄长共食。”苗四郎没对那只老鼠手软。
尊守义点头,“你这身子骨到底不比你兄长,老夫记得是你先饿晕的。”
后来的事苗四郎不记得了。
“你饿晕之后,老夫又朝那个地窖里放了一只老鼠进去,结果你的兄长杀鼠食肉,并未分你一口。”
“他或许……以为我死了。”
“死与不死,探息便知。”
因为不知道,他对这件事并没有多大印象。
尊守义又道,“大夫人宅院走水,你拉着你兄长一起逃命的事可还记得?”
苗四郎点头,那次他与兄长险些葬身火海。
“火是你兄长放的。”
“不可能!”苗四郎震惊看过去,“着火时他在睡觉!”
“如果不是老夫叫醒你,那场大火真的会烧死你,而你的兄长因为早就在炕尾动了手脚,他能逃生。”
“国师莫要在这里无事生非了。”苗四郎愠怒开口。
“你兄长本意是想用你的死,挑拨苗府现任嫡母与大夫人之间的矛盾,顺便用你的死验证你们的父亲可还有一丝亲情,毕竟你死之后,他就是苗家唯一的子嗣了。”
“你有什么证据!”
“你也发现了不是吗?”尊守义无比残忍揭穿真相。
他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