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舞知道赫连泽没问她,便不作答。
“那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才能叫萧臣入局?”媚舞狐疑问道。
赫连泽笑了,“在他们眼里,咱们是鱼,在咱们眼里,他们何尝不是,钓鱼都会抛鱼饵,且看谁的鱼饵更诱人罢了!”
“这个生死局里最好玩的地方,彼此皆为执杆者,彼此皆为鱼。”
媚舞一知半解,但也没再问。
她只知道眼前这条大鱼,她是钓不上来。
“北越有没有消息?”
“因为六皇子母族施压,所以……”
见赫连泽看过来,媚舞索性直言,“所以赫连昭还没下葬。”
“呵!”
赫连泽嗤之以鼻,“父皇早看韩氏一族不顺眼,之前碍于韩统是武将至尊没办法,表面上护着赫连昭而已,如今父皇有了底牌,还需要顾忌什么!”
“皇上的底牌……”媚舞纯粹好奇。
可赫连泽显然没给她好奇的机会,目光扫过去,冷漠又透着让人胆寒的战栗。
媚舞低下头,“属下告退。”
“没有那个戚沫曦,院子里还真是安静的很。”
媚舞行到门口处,微蹙眉。
莫不是赫连泽喜欢戚沫曦那种咋咋呼呼的?
这口味……
夜,深。
整个朱雀大街在月光的笼罩下显得格外寂静冷清。
师媗把今日份的铜板交给乞丐,又将白天大理寺的事细致禀报。